一直到走到洗手間，顧燃還跟著溫眠。
她回頭瞪他一眼，“你流氓！”
“……”
他怎麼就流氓了？
不過小姑娘好歹願意搭理他了。
“難道你想跟我去女廁所嗎？”溫眠看他沒有換方向的意思，出聲提醒。
顧燃只想著趕緊讓這小不點理自己，都沒注意。
他摸了摸鼻子，“咳，當然不是。”
話落，轉頭進了另一邊的男廁所。
溫眠從廁所出來以後，見這人已經等在洗手間的大門口了。
瞧見她，唇角漫上一抹疏懶的笑容。
“還在生氣啊？”說著，他伸出手指，去捏溫眠的臉。
來來往往的同學見狀，不禁議論紛紛，“那不是顧大佬嗎？”
“是啊，他還一臉寵溺。”
“你是沒看到，剛才跟在這女生後面，低聲哀求的樣子震碎我三觀……”
“……”
溫眠把他的手開啟，“你幹嘛呀，這麼多人呢。”
“那你別生氣。”顧燃雙手抄兜跟在她後面，“也別不理我。”
溫眠：“……”
她其實也沒生氣了，只是這人這樣死纏爛打地跟著自己，就像男朋友哄生氣的女朋友一樣，讓她覺得怪怪的。
顧燃見她不說話，“好不好？”
男生嗓音低啞帶著點兒磁性，誘哄的意味兒。
“好了好了。”溫眠總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低著頭小聲道：“那你以後別老是逗我，特別是全班同學和老師都看著，讓我很尷尬。”
好像他們之間有點兒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