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蘇子山的事,她急嗎?
急!!
可確實沒辦法。
謝若敏看著自家妹妹一臉無奈的樣子,便安慰道,“是姐姐不好,給你壓力了。”
也怪自己,妹妹自從解決了謝若棠的那個麻煩之後。
妹妹好像成了自己的主心骨。
明明自己才是姐姐~~
可論辦法,確實是妹妹會想。
誰又能想到,妹妹確實壓根從沒踏足棠梨院。
甚至連河對岸都沒跨過去。
所以,哪怕謝若棠和謝若婉事後再怎麼找,也不可能找到所謂的目擊證人。
妹妹在僻靜處找了兩棵粗壯的樹,然後用彈彈弓的方法,把謝若棠包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彈到了對岸。
袁表哥自然早在對岸準備接人。
至於那粗壯的牛筋,自然是袁表哥早早備好了的。
妹妹所需要做的,也只不過是揭下那件雙層厚實的斗篷其中一層,包嚴謝若棠,彈到對面。
事後再把那根粗壯的牛筋取下來,系在腰間,戴好斗篷,帶走就成。
作案工具沒了,“彈丸”謝若棠也是昏迷狀態。
妹妹依舊也是那身裝扮。
除非有極為細心的人早早打量。
要不然,壓根不會發現妹妹斗篷的秘密。
更何況,那時候叔祖母還賞了一件斗篷給妹妹,妹妹給罩在了外面。
別人更加不可能想到那斗篷裡內有乾坤了。
除了袁表哥和妹妹,誰又會知道呢?
“姐,這事兒吧,咱們只能等。
盡人事,聽天命。
對了,你有沒有問過嫻姐姐?
她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
謝若寧長嘆了一口氣問道。
其實她另外有個不成熟的法子。
比方說,讓謝若嫻裝病。
開春嘛,乍暖還寒,謝若嫻也是個皮嬌肉貴的,發個燒,感個冒啥的,也挺正常的。
指不定能拖延一下。
又或者,直接被蘇家換對像了,也說不準。
可問題是,萬一人家說沒了謝若嫻,要謝若敏呢?
所以,她是強忍著不說瞎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