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寧和沈清寒談戀愛的事，溫歲歲根本阻攔不住，只好威脅警告了沈清寒幾句。
沈清寒那邊左耳進右耳出：“大老闆，我談個戀愛你也管？你怎麼知道我對你那朋友不是真心的？”
沈清寒的語氣聽起來愉悅極了，在溫歲歲那吃了不少癟，難得見溫歲歲受刺激，沈清寒心裡別提多愉悅了。
“你是再報複我麼？如果是因為我過去對你的態度，我給你道歉。”
溫歲歲憤怒過後，語氣軟了下來。
她難得主動和什麼人低頭服軟，沈清寒卻彷彿見了鬼一般：“我沒聽錯吧，你在和我道歉？我不就和你朋友談個戀愛，至於麼？”
沈清寒承認，他最初接近方寧確實是為了刺激溫歲歲，可見方寧對他是真心的，沈清寒便打消了那種念頭。從前他身邊的女人大多圖他什麼，第一次遇見方寧這樣的，他又不是個畜生，沈清寒決定認真和方寧處一陣子，也不禍害人家，等刺激夠了溫歲歲，再提分手也不遲。
“我不管你存的什麼心，你敢碰方寧一下試試。”
“嗯哼？”沈清寒顯然並未將溫歲歲的威脅放在眼裡，溫歲歲是他公司的大股東是不假，可如今溫歲歲也要靠著他賺錢，傅沉也就罷了，他才不信溫歲歲這種愛財如命的女生真的會為了那個方寧對他做什麼：“你能拿我怎麼樣？”
“北方冬天的燕子窩見過麼？”
沈清寒：“什麼意思？”
“沒鳥！”
沈清寒：“……”
溫歲歲那邊結束通話電話，卻見傅沉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和誰打電話呢？”
“沈清寒。”
傅沉聞言，臉一沉：“又是他？你就不能離他遠點。”
“是方寧最近和他走的太近了，我不放心。”
見傅沉吃醋，溫歲歲忙同沈清寒撇清關系道：“我和沈清寒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是麼，我怎麼覺得你和那個沈清寒之間關系還挺好的。”
“一定是你的錯覺，我這種靦腆內向的女生，怎麼可能和沈清寒那種人走得近？”
傅沉：“……”
靦腆？內向？溫歲歲？
“行吧，不過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下。”
溫歲歲：“你說。”
“北方冬天的燕子窩是怎麼回事？”
溫歲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