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跟所有人說,你跟我已經離婚了。”厲沉寒大掌掐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深邃眼底醞釀著風暴。
夏星橋以為他是在氣,她把離婚的事當眾說了出來,有損他的面子。
她解釋,“當時夏雅欣要潑我髒水,我為了澄清才說的。”
“那些男人給你遞名片,我想把他們的手給剁了,再狠狠地收拾你。”厲沉寒低頭,略用力咬一口她的白 皙天鵝頸。
夏星橋一愣,紅唇勾起了甜美的弧度。
“厲先生這是吃醋了?”
“是。”厲沉寒輕咬一下她耳垂,嗓音低沉壓抑而危險地說,“你是我厲沉寒的女人,卻對別的男人笑得那麼甜……”
夏星橋還挺享受他若有似無的撩撥和親近的。
可突然,肩膀傳來劇痛。
“啊……!”夏星橋痛撥出聲。
“疼!”她小臉皺了起來,推著厲沉寒的俊美臉龐,“厲沉寒,你是不是屬狗的啊?怎麼突然咬人……嘶,鬆口……”
很快,夏星橋察覺到了不對勁,厲沉寒渾身散發的氣息很可怕。
“厲先生……唔?”
她話沒說完,紅唇就被男人強勢地吻住。
緊接著,夏星橋看到厲沉寒的眼睛發紅,像極了發狂失控的野獸。
他的頭痛症發作了!
偏偏夏星橋的銀針放在手提包裡,而手提包放在不遠處的梳妝臺上。
沒有辦法讓他安靜下來。
不想讓他因失控傷到自己,夏星橋只得閉上眼睛,雙手抱住他的腦袋。
在承受他強取豪奪的吻時,她雙手十指講究地按摩他腦袋上的穴位……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厲沉寒逐漸恢複理智,瞥見她雪白肩膀上流血的牙印,意識到剛才自己做了什麼。
他又悔恨,又有些驚慌和不知所措。
“橋橋,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厲沉寒低著頭,小心翼翼舔 舐她肩膀傷口流出來的鮮血。
夏星橋知道他病症發作會很痛苦,根本不忍心責怪他。
可她又不想白白被咬。
於是,夏星橋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厲先生,我有點生氣,但有一個辦法能讓我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