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
蕭拂衣目光在杜仲身後搜尋:“她呢?帶過來了嗎?”
“我沒露臉,是揚子帶了她過來。”
杜仲眼角的餘光瞥向一個方向,那裡有一個包著頭巾的女人。
穿的是丫鬟的衣服,應該是帶她出府的時候給她換上的。
“讓她先不要進去,換好衣服等著。”
混出來可以穿丫鬟的衣裳,但如果想要進去作證,她必須先自證自己是侯府姨娘。
傳個丫鬟的衣裳,寧遠侯完全可以否認她的身份。
蕭拂衣也是想要防著這一點。
這麼久的佈局,她不容許有任何的疏忽。
杜仲給人使眼色,那邊很快就帶許姨娘去換了一身衣裳。
公堂上,因為冬梅遲遲不肯開口,審問陷入了僵局。
寧遠侯倒是沒想到這丫頭還挺有骨氣,心裡很滿意。
嚴正清讓人先把冬梅帶下去,稍後再審。
又請了一個證人上場。
此人是多年前為寧遠侯診脈的軍營大夫。
他在軍中威望頗高。
如今已經八十高齡,垂垂老矣。
本不願意下場作證,是朱氏上門跪著求他,磕頭磕到老大夫無法拒絕。
他原本是不相信寧遠侯會如此喪心病狂。
但老大夫又想證實,到底是自己的醫術有問題,當年判斷出錯。
還是裡頭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於是,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