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祝餘對自己沒有那種感情,但今晚他幾乎可以確定。
有。
起碼對自己這幅身材有,管他呢,有一點就都算有。
祝餘轉過身,躲避著嶽三川的眼神:“我......”
嶽三川搶白:“和我在一起可以天天給你摸。”
祝餘眨了眨眼,被嶽三川的話驚得不輕,這實在不像是嶽三川會說的話,她轉過身:“你真的喝多了吧?”
嶽三川搖搖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固執地問道:“祝餘,你想和我在一起嗎?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的,因為我覺得你很好很好。”
這算表白嗎?
沒有花、沒有長篇大論的肉麻話、沒有禮物、沒有浪漫的氛圍,甚至嶽三川還喝了點酒,甚至祝餘都不敢確定他明天早上起來是否還記得這件事、是否還承認他們這樣倉促確認的關系。
但祝餘的心卻還是猛地跳了兩下。
作為向來行動力滿分的她,幾乎是不需要任何的瞻前顧後,就回答了嶽三川:“想。”
祝餘幹脆坐回了嶽三川的床邊:“不管你明天醒來記不記得這件事,我此刻的回答都是想。”
說著,她拉起了嶽三川的手,藉著昏暗的燈光,把兩個人的掌心緊緊地扣在一起:“反正我這輩子一直都是想做什麼都會去做。”
祝餘想和嶽三川在一起。
不是因為他許諾會對自己好,不是因為她打算在營場呆很久而他是個不錯的選擇。
只是單純的因為她喜歡他,而和他在一起能恰好滿足自己的心。
“所以,即使你明天醒來不承認也不記得......”祝餘已經開始享受十指緊扣的溫暖了,“至少此刻我挺爽的。”
因為她就這樣快意人生的人啊,在前世的時候能在論文壓力大的時候跑去酒吧開臺連點三個模子,此刻喜歡的人在身旁,她才不管嶽三川明天認不認帳,反正她又不需要嶽三川對她的人生負責啊。
大不了,她也不認賬就是了。
“我是真心的。”嶽三川的語速都變快了。
他想象中的告白好像也不該是現在這樣,只是、機會難得,他不想錯過。
“好好好。”祝餘語氣都是灑脫:“好啦,現在你是我的物件了哈。”
嶽三川還沒反應過來,右手就已經被祝餘緊緊地十指扣在掌心,女孩的體溫薄薄地傳來,卻比槍.管還燙。
下一秒,祝餘就蹬了拖鞋俯身而上,順勢再幫嶽三川脫掉了礙事的襯衫和背心。
嶽三川無奈:“祝餘同志,你是不是太直白了一點。”
“我好不容易處個物件,享受一下近在咫尺的男色不犯法吧?”祝餘拎過床頭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把嶽三川壓在身下,“或者你報警把你剛處的物件抓起來,就說是流氓罪。”
她嘴上說著,手下的動作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都‘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這麼久,祝餘早就想摸個爽了!
嶽三川挑了挑眉,剛剛的自責也漸漸消散。
比起生怕祝餘懷疑自己的真心,他現在怎麼覺得自己在懷疑祝餘的真心呢......
她是真的想跟自己處物件嗎......
但嶽三川接著就喉頭一緊,隨著祝餘肆無忌憚的動作而上下翻動。
血氣方剛的年紀哪受得了這個,嶽三川覺得自己為數不多的理智都被燒暈了。
不愛我這個人,愛我這幅身材也行。
嶽三川很快說服了自己,並不值錢地慶幸自己身上還好有祝餘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