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這個“別人”是指她對吧。
鐘點工阿姨是怎麼來的?
他忙的要死,是都忙在家務上了,累死的吧。
許枝俏沒敢吭聲,自己默默腹誹。
“我可以去睡覺了嗎?”她禮貌詢問。
周琮大方開恩:“去吧,房間我讓阿姨整理過了。”
行李箱在光潔的地板上軲轆軲轆,空氣中殘餘著女孩身上令人留戀的香。
望著她背影,周琮目光軟了下去,手不由自主地撫摸剛才被她摸過的地方。
這丫頭對她好,她不要,對她主動熱情,她嫌煩。
冷冰冰、兇巴巴的,她倒是自在了。
哪有這麼欠揍的。
臥室朝陽,聲控落地窗一開啟,能看見深城星星點點的夜燈。
床看起來很軟很舒服,四件套是暖色調的,黃色的卡通唐老鴨,有點童趣。
許枝俏開啟箱子,用得著的拿出來,不用的塞進去。
臥室不僅有獨立衛浴,還有獨立的衣帽間,但許枝俏沒用。
像她剛入住紀家時的狀態,一隻箱子,就是她的全部。
收拾妥當已經淩晨三點。
臥室門忽然被敲響。
許枝俏剛好在門邊,順手開了。
周琮應該是剛洗完澡,脖子上搭著毛巾,頭發在往下滴水。
他不大愉快:“深更半夜你不睡覺,房間裡什麼動靜?”
“......”許枝俏晃晃手裡的抹布,“打掃用過的地方。”
周琮眉骨一沉,壓迫感傾瀉:“我才是主人。”
“......”
周琮:“只有我,才有資格打掃。”
周琮:“你給我把抹布放下!”
“......”
不知道的,以為她搶了他的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