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偷聽的人,不驚掉下巴才怪。這一連串的重磅訊息,讓他的腦袋嗡嗡響,心裡亂亂的,都不知道幹什麼好了。
因為這些訊息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先是劉一痾,因為這個肖雄這個人證,雖然他還在住院,卻已經得到了高升,馬上就要去當監察官了,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緊接著是曾凡,居然當了副科長,那是什麼級別呀?剛提幹就給了一個副營職!特麼這不是坐了直升飛機嗎?
還有張文元居然直接就當了科長,正營職啊!他受了傷,不能去大漠工作了,就留在了機關,還當了幹部,而自己也受了傷,卻連個屁也沒落著!
就連那個愣頭愣腦,只會放電影的趙,都當羚影隊的副隊長了,那離提幹也就是一步之遙了。
“唉,”這些人可都是跟著方伯敬跑的,“你看看,人家都得到了什麼?”
廖振昌的腦袋裡,有一個聲音在質問他,讓他的心如絞痛。
“是啊,自己在整件事情裡面,是一個絞盡了腦汁,費勁了最多心機的傢伙,卻為了能調到醫院去當個司機,在郎仕昆的卵翼下活著,求完這個求那個,可謂煞費苦心?這要是出來,都得讓下人笑話死!”他在心裡痛罵著自己。
“也許,老方當初批評自己是對的?自己為什麼要跟著他們瞎跑啊?就為了方伯敬認劉麗當妹妹的事?現在人家公開承認了,老方了,自己單身,認個妹妹怎麼了?當初自己死氣白咧的抓住人家不放,得著什麼好處了?實話,你管得著嗎?自己真是閒的蛋疼,放著眼面前兒人不拍,卻捨近求遠的去找什麼劉一痾、郎仕昆,結果呢?人家好處多多,自己任嘛沒有?”
“但不管怎麼,好歹人家朗仕昆到是沒有拒絕自己這個卑微的要求啊,可自己為了拍劉一痾的馬屁,出賣曾凡,又寫檢舉書,又幫他出主意,自己得到了什麼?現在,他躺在病床上,直接就當了監察官,而自己屁也沒得到?”
廖振昌越想心裡越煩,越想心裡越憤怒。
“特麼的,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得去跟劉一痾要官,如果他不給,我就讓他鑽到這個圈裡來,他不是有心臟病嗎?我就讓他當場死在這個舞臺上!”
“好狠的人,好狠的話,”方伯敬的一席話,把廖振昌“損人不利己”的老毛病又啟用了。
“對,現在就走,還聽什麼聽?再聽就該楊子江和劉麗的任命了,”那是對他更加刺激的話,所以,廖振昌決定不再聽了,他要去找劉一痾,然後再找郎仕昆,和他們談條件,“自己的辛苦不能白費!”這就是他目前唯一的想法。
“太特麼不公平了!”所有的人都輕易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自己卻任屁沒得著。現在廖振昌的心裡,滿腦子都是這句話。
他想也沒想,即沒跟張文元請假,也沒跟團裡的任何人打招呼,他出了藝術團的大門,直接飛跑著奔了醫院。
其實,他現在要找的那個人,心情比他也好不了哪去。因為得了冠心病,為了確定血管的堵塞程度和狹窄部位,正躺在手術檯上,準備接受“冠狀動脈造影手術”。
雖,這是目前檢查冠心病最佳、最安全的手術方法了,但劉一痾的心裡,依然是“咯噔咯噔”的忐忑不安。
為了這次手術,從劉一痾住院的那起,醫院的檢查工作就開始了。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看到每都在吃藥、檢查,劉一痾的心裡別提多著急了,又是他丁,又是倍他樂克,又是阿司匹林腸溶片,可心臟的憋悶感覺卻一點不減。
“什麼時候動手術啊?”見他有些急躁,朗仕昆耐心的安慰他,“既來之則安之,按照醫院的流程,我們首先得根查病源!”
“檢查病源?我不是心臟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