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怔住。
誰都知道談君衍失蹤了,卻不知道是掉下懸崖。
見白意安朝著裡面去,一個個連忙跟上,生怕慢了幾步,就拿不到血玉。
白意安進地下室時,她忽然停了下來,靠近阿月,壓低聲線道,“待會你找個機會走,這裡不用插手了。”
“不行,他們那些人一個個都想扒了你似的。”
阿月不放心的搖著頭。
“阿月,我不希望我走後,你被他們攔住,又遭受威脅,懂嗎?”
白意安認真的道。
“可是……”
阿月還想說什麼,白意安微微一笑。
阿月眼底流淌出不捨和擔心。
白意安捏了捏她的臉,“笑一個。”
許是倆人忽然停下,其他人不耐的催促了聲,“白小姐,你們到底走不走了?”
白意安收回手,冰冷的環視了下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臉上帶著欲、望和貪婪。
除了不遠處的談昊以外。
但對她來說,談家大概除了談奶奶和談君衍,談沉年、王叔四人以外,其他人都差不多吧!
她加快了速度,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還是一片漆黑,一些怕死的家主並沒有立即跟著下來,反而等大部隊都下去後,才一個個走下去。
白意安趁著四周的黑,將阿月推到了一邊,自己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懸崖邊。
“最後一塊血玉就在下面,各位如果想拿,儘管拿去。”
白意安站在崖邊,指了指深不見底的懸崖。
風還是呼呼的颳著,崖底也是一片漆黑,讓每個人都心生恐懼。
誰都沒想過,諾大的京都,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地方。
看著一個個離懸崖至少有幾米的距離,白意安低低笑了聲,“都不想要了嗎?”
“誰說我們不想要,你先把你自己手上的五塊血玉拿出來。”
慕家主完全沒了之前第一次見白意安時,那種偽裝。
此刻的他滿眼毫不掩飾對血玉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