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君衍溫柔的喚她小野貓,溫柔的親吻她。
畫面切換,談君衍身旁已有其他佳人,他冷漠對她,而他身旁的沈心離,甚至像前世肖査楠和白蓮畫那般對她,要斷她手腳和活埋她。
“啊,不!”白意安猛然驚醒,發現自己原來不過是做了場噩夢。
可她已經睡不著了,只得爬起來,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白意安出來時,沒想到對面房間的阿月也剛好開啟房門。
“安安,你又做噩夢了?”阿月擔心的問道。
“嗯。”白意安點了下頭。
“你沒事吧?”阿月不像之前沒心沒肺,反而帶著擔憂。
白意安搖了搖頭,她走到外面的臺階坐了下來。
阿月跟著後面坐了下來,小心的試探著,“安安,談家繼承人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
白意安點著頭。
阿月瞭然,畢竟這幾天新聞鋪天蓋地,都是在報道談家和沈家聯姻之事。
就是可憐她們的安安難受。
可那些人怎麼配影響安安情緒。
“安安,他們都不配。”阿月絞盡腦汁的安撫著,心底其實挺憤怒。
白意安抿著唇,沒說話,過了會兒,才道,“阿月,你們家有空房子可以讓我研製藥嗎?”
“你要自己研製?”阿月詫異的看著白意安,隨後像是想到什麼,她起身道,“走吧,我帶你去,我們家有個屋子荒廢了,我爸媽他們也不用。”
白意安跟著阿月來到被閒置下來的空屋子,又吩咐阿月幫忙拿些東西來。
等一切準備好後,她將阿月趕了出去,只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
拿起匕首,白意安沒有絲毫猶豫,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刀。
指尖很快冒出了血珠,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將血滴進了阿月準備的小瓶子裡。
白意安一直忙到天大亮,看著幾乎熬了一休,才研製出的藥。
她自己舔了口,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然後才小心的裝了起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辛苦一夜,就為了給談君衍研製剋制他病情的藥。
或許是因為之前談奶奶對她太好了吧!
白意安在心底這麼安撫自己。
她出房門的時候,阿月直接叫住她,“安安,你終於出來了,趕緊吃早餐,要不然沒有體力。”
白意安將自己被她抓住的手抽回,問道,“談君衍他們訂婚宴是不是開始了?”
“安安,那種渣男,你沒必要去留念!”
“我知道,但我得送東西過去,阿月你跟伯父伯母說聲,不用等我,等我送完東西回來,我跟他之間再無任何瓜葛。”
白意安說完,朝著迴廊走去。
阿月跟了聲去,“我跟你一起。”
她可不能讓安安自己一個人去,如果被欺負了怎麼辦?
雖然她家安安未必會受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