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遇見的殺手肯定也是為了血玉而來。
她沒有將這件事告訴慕詞,轉移話題問今天的行程。
慕詞卻很不放心,繼續問著,“那徐建修這事?”
“只是散播謠言可對付不了我,先靜觀其變,我有直覺,他和張碧慈正在密謀什麼。”
白意安垂眸,掩下眼中的算計,又問了句,“今天是不是有我的戲?”
“對。”慕詞點著頭。
白意安起身,無意瞥見自己手腕,想了想又添了一件長外套。
她一邊向外去,一邊還問慕詞,“肖査楠昨天安分嗎?”
“還行,不過他居然有那狗膽子敢問你……呵!”
慕詞隱藏了一些什麼,只冷笑了一聲。
白意安也沒追問,兩人很快到了樓下。
這一路吸引了不少人目光,男俊女美,又時常同進同出,極為般配好磕。
公司裡有不少職員支援這一對,少數的磕高冷女老闆白意安和冰山男演員談君衍。
白意安進內棚時,談君衍剛巧從電梯裡出來,見到兩人並肩走的畫面,細長的眸子裡劃過濃烈的不悅,彷彿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就在他身後的梁寬生,冷不丁打了個冷顫,一陣寒意從脊椎骨一直蔓延到天靈蓋。
又怎麼了?他記得沒惹這位爺啊!
白意安和慕詞全然不知,繼續聊著公事,直到拿起劇本背臺詞,卻被一道人影給擋住。
她輕蹙秀眉,仰頭看去時,眉頭皺得越發緊,“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談君衍看向已經去一旁的慕詞,面上的寒霜依舊不散,薄唇緊抿。
“我警告過你不許跟別的男人走太近。”
白意安嗤笑,“你警告我就要聽?我和誰相處與你何關?”
“與我何關?”談君衍一字一頓的咀嚼著這四個字,眸底竟隱隱蔓出幾分嗜血。
他抬步向前,高大的身影彷彿要將白意安整個人都覆蓋住。
“小野貓,在你心中我是什麼人?”
白意安想回答“同事”,可她毫不懷疑如果真這麼回答,恐怕談君衍會直接暴走,當場發狂。
也不管這裡有沒有人。
她咬咬唇,許久才道,“算是……一個很特殊的人。”
特殊的人?
雖然不太滿意,但也足夠澆滅不少談君衍此刻心中快控制不住的怒火。
他伸手拿過她手中的臺詞本,卻無意發現女孩的手被扯動時,胳膊有些不自然,甚至低低倒吸了一口涼氣。
談君衍擔心的想去抓白意安的手,“你又受傷了?”
白意安直接避開,聲線漸冷,“九爺,如果你不想拍戲,可以馬上離開。”
“離開?你真以為我閒的沒事做才來你這裡?”
談君衍冷聲回了一句,狹長的眸子裡劃過一絲危險,“別告訴我,你的手又是白振凱傷的?”
“不是。”
白意安先否決,才挑著眉,“而且白振凱是我父親,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會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