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畫只感覺頭皮都快被扯掉了,不斷往後仰,哭嚎著,“媽,媽!快救我,救我!”
“畫畫!”
張碧慈想救白蓮畫,卻被人拉住胳膊,一掌甩在了她臉上。
一顆牙從她嘴裡飛了出去。
白蓮畫也被打得極慘,臉上連甩了幾個巴掌。
這群黑衣人攻擊的部位很刁鑽,女的主要打臉,男的主要打下半身。
白振凱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腳,直等張碧慈過來扶起自己,他才發現那群人已經走了。
張碧慈臉腫成豬頭,滿嘴血水,哀哀怨怨的關心著,“凱哥,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她抬眼見傭人趕來,怒吼道:“你們剛都哪兒去了,為什麼被這群人闖進來?”
傭人們急急解釋自己也被控制住,剛剛才被放了。
張碧慈面色難看的讓人把白振凱扶去沙發,又讓人通知醫生來,才滿心擔憂的道:“凱哥,你最近沒有得罪什麼吧?”
白振凱疼得直冒冷汗,哪有時間想這些,揮揮手把張碧慈趕走。
家庭醫生很快來給三人處理傷。
白蓮畫痛哭流涕,“媽媽,我這樣明天怎麼去學校?好疼啊!爸還有媽你們都被打成這樣,我們到底得罪誰了?”
張碧慈心煩意亂,在腦袋裡不斷排除可能找人上門打他們的仇人。
白蓮畫咬咬牙,一臉委屈的道:“媽,會不會是姐姐啊?不然這些人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姐姐才沒走多久就來了?”
張碧慈故意在白蓮畫說完才喝了一聲,“畫畫!”
白振凱已經是聽進去,跳起來大罵一聲,“那個小畜生,哎喲!”
他哀嚎一聲,又摔回了沙發。
談君衍從簡良夜那兒得知事情辦妥後,給白老爺子撥去電話。
“老爺子,你那兒子和他妻子和繼女被我安排的人打了一頓。”
老爺子愣住,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九爺,你這……”
談君衍聲音極冷,“如果你們白家不喜安安,就把她給我,我來保護她。”
老爺子立馬反應過來,氣得直抖,“那,那個不孝子,又打安安了?!”
“是,用的鞭子,背還有手都受了傷。”
老爺子面色鐵青的保證自己會幫白意安討回公道,結束通話電話後就坐車回了白家。
白振凱立馬迎上去,關心了一句就解釋道:“爸,今天有人居然上門在白家對我們動手,我已經報警,必須把那群人給揪出來!”
“混賬,誰讓你報的警?!”
老爺子氣得眼睛發紅,又不敢說白振凱被打是因為安安,只黑著臉道:“立馬給我撤銷報警!”
“爸,你說什麼?你讓我撤銷報警?”
白振凱滿臉不敢置信,張碧慈立馬上前,外表溫順的開著口,“爸,我和畫畫被打沒事,可凱哥是白氏總經理,那群人大白天這麼囂張的強闖白家,不抓到他們,萬一爸你以後也有危險怎麼辦?”
老爺子沉默了會兒,擺擺手,很堅決的下著命令,“以後誰都不準再提此事。”
“爸……”白振凱還想說什麼,老爺子已經拄著柺杖上了樓。
白振凱聽見樓上的關門聲,憤怒的低罵道,“這老頭子是不是年紀大了,頭腦也不好使了。”
張碧慈伸手挽住了白振凱的胳膊,低聲哭泣,“凱哥,現在該怎麼辦?”
白振凱咬了咬牙,“不報警也好,礙手礙腳的,我會找朋友幫忙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