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
白振凱剛洗完澡出來,看著張碧慈玲瓏有致的身子,迫不及待的一把摟住她豐腴柔軟的腰。
“碧慈,我們好久沒親熱了……”
白振凱親了陣,等不到對方的反應,倒是嚐到微鹹的液體。
“你怎麼哭了?”
張碧慈眼眶通紅,哀聲抽泣,“凱哥,以後我不能再照顧你了。”
白振凱笑出聲,“你胡說什麼?”
說完見張碧慈眼神認真,滿是悲傷的看著自己,一身欲、火不由褪去。
他抱著對方,滿眼心疼,“你是白家的夫人,我一輩子的老婆,你不照顧我,誰照顧我?”
“可,可是爸……爸想在我生日那天,宣佈意安是白家繼承人……”
張碧慈淚水佈滿臉,話斷斷續續,卻一直沒停,“你知道的,意安一向不喜歡我,她做了繼承人,這家裡哪裡還有我和畫畫的容身之地?”
如此關鍵時刻,她也顧不上維持那善良大方的繼母形象。
白振凱的注意力聽到這,差點跳起來,“老頭子糊塗了?怎麼會讓白意安去繼承!無論比什麼畫畫都比她優秀一大截,我爸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行!”
白振凱說著就往門口衝,“我要去找爸好好談談!”
張碧慈連忙拉住他,“凱哥,意安她是白家的孫女,繼承白家也是應該的,我,我就是害怕我不能再陪著凱哥你……”
“我聽說,意安要把我和畫畫趕出白家!”
白振凱怒不可遏,恨不得狠狠扇白意安一巴掌,讓她清醒一點。
“那個畜生,她敢!”
張碧慈一個勁兒的哭著,死活不願意撒手,讓白振凱去找老爺子。
白振凱無奈,只能安撫張碧慈,說不用擔心,他絕不會讓她和畫畫離開白家。
如此保證,張碧慈入睡後還是做了噩夢。
她夢見了自己死去的兒子,也夢見自己和畫畫被白意安那個賤人趕出白家,悲慘流浪,最後慘死街頭。
夢境太過真實,害得張碧慈幾日吃不好睡不好。
眼見她生日宴越來越近,張碧慈終於忍不住,給徐建修打去電話。
“建修,我需要你的幫忙……”
話未說完,徐建修那邊先打斷她,“我有事要白振凱幫忙,我們公司的專案都已經談好了,結果銀行突然不放貸給我們,我已經籌了一部分,現在還缺點。”
其實不是一點,而是缺很多。
張碧慈聽完後皺起眉,“老頭子要立白意安為白家繼承人。”
徐建修愣住,“這麼快?”
張碧慈著急不已,“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啊,只要畫畫拿到繼承權,你那件事,還有所有事都會迎刃而解!”
徐建修沉默了半晌,一字一頓道,“給老不死的,下藥吧……”
藥是一早就準備好,藏在極為隱秘,任何人都發現不了的地方。
現在,終於要重見天日。
張碧慈有一個養了許久的心腹,吩咐她將老爺子最近的藥換掉,從救命藥換成要命的藥。
生日宴當天,白意安睡到自然醒。
別墅裡已經來了很多客人,她從窗戶往下看,能看見白振凱正和張碧慈一起在招呼應約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