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畫哭得極為傷心。
如是以前,肖査楠還會溫柔安慰,可現在一想到白蓮畫和那個肥豬手挽手裝親密,只覺得一陣噁心。
他有些厭惡的出口,“意安沒你想的那麼聰明。”
白蓮畫自然察覺到肖査楠態度,心寒不已,卻不得不抽泣解釋,“我和那個人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明明知道我的第一次是你拿走的。”
肖査楠想起兩人曾經的美好,有些心軟,“你別哭了,我相信你,你現在在哪,我來接你。”
“停車場。”
肖査楠很快趕到,直等白蓮畫上車才敢抱住她。
“好了好了,再哭你眼睛不要了?”
白蓮畫倚在肖査楠懷裡默默流淚,“査楠,我們做的時候分明在我家,別人怎麼會有那個影片的,只有姐姐,只有她能偷拍到。”
肖査楠卻並不覺得白意安,能這麼敏銳察覺到他和白蓮畫的關係,還處心積慮的在客房安裝針孔攝像機。
甚至能厲害到,肖家花那麼大功夫都沒辦法撤下那些影片。
不過,白蓮畫說得有些道理。
最近白意安的身上確實發生了不少古怪的事。
“我會找機會好好試探她,”肖査楠眼中劃過算計,“只要玉佩到手,你再想辦法把老頭子的股權拿到手,那時候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
“好~”
白蓮畫這才滿意,哭聲漸漸停止。
白意安到停車場時,車上卻只有肖査楠一個人。
“畫畫呢?”
肖查楠笑著,“她先回家了,意安,我陪你去拿玉佩吧。”
“玉佩,”白意安看著眼裡難掩狡詐的肖查楠,也笑了笑,“我說過我等會兒要去拿玉佩嗎?”
肖査楠一愣,臉色當場陰沉下來。
“開個玩笑。”
白意安不動聲色的勾著唇,“那辛苦你送我去銀行。”
肖査楠終於染上笑,白意安一系好安全帶,就迫不及待地將車開出去。
兩人很快到銀行。
白意安卻只讓肖査楠在車裡等著,自己下車去取。
肖査楠眼神狡詐的直盯著白意安的身影消失,才撥出一個電話。
“按原計劃進行。”
不到半個小時,白意安帶著玉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