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等人被莫名的攔下,一臉疑惑的看著林青青,人家畢竟之前也是西荒鎮的提督不是,對這所謂的入城稅收難免會比自己等人瞭解一些。
這入趟城就要花上八兩銀子嗎,這八兩銀子可是夠尋常百姓家七八天有餘的開支啊。
林青青自己也是暴跳如雷,這皖城殺時候還多了個勞什子的入城稅,看來是自己離開太久了,這幫兵士皮又緊了不少。
只見她二話不說,上前就對著那吊兒郎當的守城兵士一個大耳光,那兵士還沒反應過來,右臉就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兵士愣了一會才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快來人啊,百夫長有人不給入城稅,強行闖城了,說著還將一枚金屬口哨塞在嘴裡,憋足勁兒吹了起來。
傳出一陣陣刺耳的長鳴聲。
不一會就見一穿著一身盔甲的大漢領著十來個兵士朝著便走來,邊走邊操著粗啞的嗓子罵道:“誰呀,這麼大膽子,敢私自闖城?”
那漢子走近後,這才看清帶人入城者,竟是自己家的大小姐,皖城小魔女林青青,頓時只覺三魂丟了倆,雙腿打擺,一陣哆嗦的看著林青青,一身酒氣醉醺醺的他,瞬間也清醒了半分,就想要往回走,可那還來的及。
林青青正一臉無害的朝著招手,漢子無奈只得深吸一口氣,提了提腰間的盔甲玉帶,一臉媚笑的走了過去。
這漢子本是皖城城主府,府中護衛的衛士長官,名叫張大福,四虎實力。
為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好吃懶做,生性好酒好色,每日無酒不歡,有次當值期間實在沒忍住也是喝了不少酒,正巧碰住了半夜欲要偷偷溜出城主府要去玩耍的林青青,那張大福竟然藉著醉酒壯膽,將堂堂的大小姐林青青扣押在府裡一間柴房一整夜。
第二日事情暴露,張大福也因當值喝酒被城主林平降為了守城軍的一個百夫長,林青青因半夜私自亂出被林平禁足半月有餘,林青青一直想找找著林大福麻煩苦於一直找不到由頭,後來又去了西荒才將此事擱淺,這下好了,還真撞到自己手裡了。
而這張大福也因被貶一事對林青青和林平懷恨在心,這百夫長不僅沒有品級比護衛長低,每月俸祿更是大大折扣,只是人微職底一直不敢發作。
林青青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周大福。
“呦,看來你在這守城軍混的不錯啊?這入城稅沒是少拿啊?”
林青青拍了拍張大福又打了不少的肚腩說道。
張大福陪著笑道;“沒有,沒有,標下哪敢收入城稅啊,都是這些小兔崽子瞞著我,私下收取的。”
張大福邊說邊過去踢了幾腳剛才攔著秦淵幾人的那個守城兵士,嘴裡罵罵咧咧的,強行掩蓋自己的“罪行”。
林青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
張大福見狀大喜以為糊弄了過去,連忙稱是,身上輕鬆了不少。
“每人幾兩銀子啊?”林青青突然話音一轉。
“每人二兩,童叟無欺!”張大福話一說完,才知道禍從口出。
“呸,你這潑皮,還敢狡辯欺詐本小姐。”
林青青拎著拳頭,對著張大福不由分說就是一頓狂揍。
看的秦淵等人也是一頓心驚,心想著監察司權利如此之大嗎?連皖城守官也說打就打。
他們尚且還不知道林青青是這皖城城主的大小姐,只以為她是憑著稽查司的關係,才敢如此刁蠻。
林青青藉著這個入城稅的風波小懲了張大福一頓,臨走前還不忘責令他將收來的銀兩悉數奉還給繳納的入城百姓,辦完這些才哼著小調領著秦淵他們進了皖城。
張大福揉著被揍疼的肩膀,看著揚長而去的秦淵等人,一改面上的苦笑,眼裡也是陰鷙的眼神,他喚來一個自己的心腹,一面陰沉在那名心腹耳邊嘀咕了一陣。
那心腹聽完,連忙離去。
秦淵他們入城後,沈牧實在忍不住問起林青青為何那名守城軍官這般怕了她,林青青這才一臉神氣的說道自己那廝本就是自己家的衛士,也因自己被罰,眾人著才知道林青青乃是這皖城的大小姐,責怪她一開始不說破,林青青也頗為無辜,你們也沒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