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們這種身份的人見過的人不在少數,因此,當李母看到姜卓懷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上了。
一表人才的女婿誰不喜歡呢?
既拿得出來也扛得起門楣來,絲毫不比她身邊這些適婚的男孩差,甚至,遠比他們要有出息。這也是她催促李思禪儘快和姜卓懷把事情定下來的原因。
“我看你早晚要毀在隔壁那丫頭身上!”
“孩子心裡已經很難受了,你就別再說她了。”
“我要不說她,她永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看著爭吵的李父李母,李思禪抿著唇,白著臉回了她的房間。
等她走後,李父小聲道:“你沒看見孩子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嗎?”
“我要不這麼說她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之前我就跟她說讓她離隔壁那丫頭遠一點,她偏不聽,現在竟然還為了一個外人和自己男朋友吵架,你說她傻不傻?明明姜甜甜的例子就在前面擺著,她不學著點還乾淨利落的把人給氣走了?”
李母壓低的聲音裡滿是恨鐵不成鋼。
聞言,李父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說,月月這好好的鬧什麼脾氣,姜甜甜都給她臺階下了,她還硬要往上湊,難怪顧南城要站在我們兩家門前說那番話,他是在提醒也是在警告我們家這蠢丫頭!”
“說明她還有得救,你且瞪著瞧,隔壁那丫頭和姜老三的婚事還有的磨,人還沒門就先把人得罪個徹底。”
“估計老左他們也不在意!”
“呵!”
李母輕笑了兩聲,顯然有些不以為然。
回到自己房間的李思禪忍不住哭了出來。
是她把事情想得簡單的。
她以為她能處理好這些關係,沒想到她還是把自己弄砸了。
或許姜卓懷說的對,她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一個連自己的事情都還沒處理好的人有什麼資格去做別人感情裡的調劑員呢?
左文月半路上打了車回家。
到家以後,她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腳下拐了個彎來到了李家。
李母開啟門看到是她,臉色有那麼一瞬的不好看。
見狀,左文月頓了下,“伯母,思禪回來了嗎?”
“回來了,這會正在房間裡哭呢!”
“啊?”
左文月微張著嘴,表情吃驚且錯愕。
“那我能去看看她嗎?”
“去吧!”
李母微側過身子將路讓人。
左文月非常自來熟的去了李思禪的房間。
“思禪,我是月月,我能進來嗎?”
她敲了敲門。
房間裡的李思禪聽到她的聲音頓了下,其實這會她並不是那麼想見左文月,但她還是擦乾眼淚起身將門給開啟了。
看著她哭紅的眼睛,左文月頓時皺起眉頭,“誰欺負你了,你怎麼還哭上了,是不是顧南城和姜甜甜他們?”
左文月這會最不喜歡的人就是顧南城和姜甜甜。
“不是他們,你怎麼回來的?”
“打車回來的,那是誰欺負得你?”左文月追問道。
“沒人欺負我,是我自己心裡不舒服,想要哭著發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