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陸硯書從未享受過的東西啊,這讓姜稚晚怎麼能不心疼?
意識到姜稚晚究竟在為些什麼難過後,陸硯書的心簡直都要軟成一灘春水了。
“小寶,我不難過的。”
陸硯書緊緊擁住姜稚晚,動作處處透露著小心,彷彿姜稚晚是什麼易碎的珍寶一樣。
“可是,我好難過。”姜稚晚雙手環住陸硯書的腰。
雖然不合時宜,但陸硯書還是無聲地笑了。
畢竟都說愛一個人時,是先從心疼和可憐開始的。
剛被送到陸家老宅時,陸硯書可能會在意吧。
但現在,他是真不在意陸母將母愛傾注給誰。
之所以還將陸父陸母無條件養在陸家老宅,還是因為上一任陸家家主的臨終遺言。
要不然僅憑借淡薄的血緣親情想讓陸硯書心軟?
做夢!
只要陸父陸母一天沒觸及到陸硯書的底線,陸硯書也不介意陸家老宅住著人。
.
淩晨一點。
陸硯書哄著姜稚晚陷入熟睡,輕輕將她手中的撥浪鼓抽離,才悄無聲息地離開房間。
昨天下午的事情,陸硯書想要查起來,實在是太簡單了。
從咖啡廳裡面擷取的監控,陸硯書反反複複看了許多遍。
直到姜枕月對姜稚晚說的那些話,陸硯書都能一字不漏的倒背如流後,他才沒有選擇再次播放。
未關嚴實的抽屜中放置著一堆荔枝薄荷味的硬糖。
陸硯書取出一顆,撕開包裝,將糖放進嘴裡,面無表情地將糖咬碎。
他不知道姜枕月這次的行為後面有沒有沈離的推手。
但沒有關系。
向來陸硯書都是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的性子。
更何況,這件事還是跟姜稚晚有直接關系的。
陸硯書抬眸望著常亮著的電腦螢幕,螢幕中定格的畫面是姜枕月準備離去時臉上趾高氣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