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寶珠終於摸到了,也不知道是包什麼,就當是盲盒了。
怎麼扯不動?
她一回頭,就看見池琛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夭壽了……
此時的傅寶珠就像是一隻被捏著後頸皮的小貓,逃不掉,也動彈不了。
傅寶珠弱弱地將手收回。
池琛卻不依她了,將那包零食塞進傅寶珠的手裡,氣笑肉不笑:“吃啊?怎麼不吃,是不喜歡嗎?
牙都爛成那樣了,還敢胡吃亂塞,池琛真是氣急了。
傅寶珠不敢說話,難得有她在池琛面前慫得跟鵪鶉的時候。
最後,傅寶珠是哭喪著臉跟姜稚晚告別的。
她一走,姜稚晚也想出院了。陸硯書尊重她的想法,回到陸家,也一樣有著優越的養病條件。
再次回到陸家,姜稚晚的心境又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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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姜稚晚在躲著陸硯書。
這事兒徐管家都發現了,陸硯書沒理由不發覺。
徐管家猶豫好久,還是準備先從陸硯書身邊入手。
“少爺,小情侶吵架最忌諱冷戰。”徐管家苦口婆心地勸道。
他不明白,為什麼在醫院的時候兩人都還好好的。
怎麼一回到家,姜稚晚就在躲著陸硯書了?
陸硯書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至今都沒去哄姜稚晚。
這些時日的晚飯,姜稚晚都是藉口自己病還沒好,怕傳染給陸硯書,自己一個人在房間吃的。
她吃完,僕傭進去收拾後,並不會將這些殘羹剩飯送去後廚,而是第一時間送到陸硯書面前檢查一番。
陸硯書一一掃視著大託盤中的餐盤,微微皺起眉頭,今天飯菜剩得更多了。
他想了想,冷聲吩咐道:“明天撤一道偏甜的菜,改為刺激性稍大一點的。”
姜稚晚病剛好,嘴裡沒味,再加上心中藏著事兒,更吃不下了。
徐管家更急了:“少爺!”
陸硯書給了他一個別擔心的眼神,他心中有事的。
有些時候,退則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