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棉質吊帶睡裙的傅寶珠不停地在臥室內走來走去。
她嘴裡不斷回顧著一些事情,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個叫陸硯書的,純純就是隻大尾巴狼。”
在表面上看起來溫和良善,可實際上心機深沉得要命。
“完了,晚晚現如今肯定已經被他徹底迷惑了。”
“不行,我一定要拆穿他的真面目才行!”
這樣很危險的。
陸家在望京底蘊深厚,掌管陸家的陸硯書位高權重,要是他對姜稚晚有什麼很壞的想法,等暴露出來,她再讓池琛撈人已經晚了。
傅寶珠覺得自己得讓姜稚晚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池琛只得將傅寶珠抱在懷裡,用辦法讓她暫時冷靜下來。
他語氣嚴肅:“寶珠,這件事情你要聽我的,不要插手。”
“陸硯書是個很危險的人物,我們暫時惹不起。”
池琛說這話的意思,不僅僅是因為忌憚陸硯書身後的陸家。
更是,忌憚陸硯書這個人。
傅寶珠被池琛一整個按在懷中,腦袋也被死死禁錮住,必須強迫傅寶珠看著他。
這是一個掌控欲十足的姿勢。
傅寶珠不贊同他這個說法:“摯友永遠是摯友,就算會招惹到再危險的人物,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晚晚深陷泥潭。”
她做不到!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池琛更瞭解傅寶珠。
所以在上次替姜稚晚送還大衣給陸硯書的那次試探後,池琛就隱瞞了傅寶珠一些內容。
池琛擰著眉頭,耐心解釋道:“事到如今,你現在去揭露陸硯書,才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將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寶珠,這次就相信我的判斷好嗎?”
“陸硯書對姜稚晚沒有惡意的。”
傅寶珠問他:“真的?”
“真的。”池琛將這兩個字重複了一遍,與之不同的是,他用的是極為肯定的語氣。
在某一點上,池琛和陸硯書是同一種人。
池琛視傅寶珠為命,努力向上爬的原因也是傅寶珠。
只有池琛爬得越高,傅寶珠才能越發隨心所欲地肆意生活。
陸硯書則視姜稚晚為光,光滅了,陸硯書的世界也就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