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棠還未走出法院,便見到了那輛熟悉的座駕,她腳步輕快的走過去,伸手敲了敲車窗。
在車窗緩緩降下後,裴允棠立馬將手中的判決書遞給了景引鶴。
“景小叔,我贏啦!”
她像個等待誇獎的小孩子,滿懷期待的望著景引鶴。
男人只是開啟車門示意她先上車,手中攥著判決書卻沒有什麼話語。
裴允棠乖乖的上車,有些拘謹的抿唇不敢說話。
在車窗升起擋住外面所有視線後,景引鶴壓制著的情愫不受控制的蔓延開來。
長臂將女孩兒攬入懷中,不管不顧的吻上她的唇。
似是要將她口中所有空氣,全部都吸吮幹淨。
在靜謐的車廂內,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最終,以裴允棠喘不上氣來,才結束了這一綿長的吻。
裴允棠有些委屈的輕哼一聲,眼神裡帶著一絲幽怨,狠狠的剜了一眼景引鶴。
試圖從他的懷中,掙脫開來。
反被他抱的更緊了幾分。
好半晌,他清冷的嗓音裡,裹挾著濃濃的無奈,“棠棠,你這招是要把老爺子逼急了啊!”
可他又捨不得對裴允棠說重話。
該拿他的小姑娘怎麼辦才好呢。
裴允棠略微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發,心虛的不敢去看景引鶴,她還以為,自己這麼聲勢浩大,應該不會被看出那點小心思呢!
景引鶴圈著她的腰肢,讓她在自己懷裡靠的舒服一些。
“你打腫了裴唸的臉,訂婚那天肯定好不了,景湛上個月底和你訂婚後第二天,便傳出悔婚的訊息,現在這場訂婚宴的請帖已經發出,必然不能再拖延。”
“景家丟不起這個人。”
“訂婚宴之前,裴念又鬧出這麼大的輿論,你的巴掌可不止打了裴唸啊!”
還打了景湛的臉。
訂婚宴那天,裴允棠會作為他的妻子出席,加上她之前和老爺子鬧的不愉快。
她看似魯莽,做事沒有章法。
可每一步都算準了,鬧出輿論讓老爺子不敢輕易對她下手,裴念險些毀容,這場訂婚宴又沒辦法往後拖延。
她勝訴後,裴承名下的不少産業都要作為賠償,補給她。
短期內是絕不可能拿出四千多萬流動資金,幫景湛還上這筆錢,而訂婚,已經不能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