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說道。
耿威站了起來,看向趙風:“你是她什麼人?”
趙風淡淡吐出兩個字:“兄弟!”
事到如今,耿威反而放鬆了。原來就是兩個沒有勢力的人。
耿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上位者的氣勢展露無遺:“我告訴你們,梁君是意外,我們不負責任!”
“呵!”
趙風氣笑了。
趙風拉過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那他的工資呢??”
“這……”
耿威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的工資,全部用來殯葬了!”
趙風皺眉,這個耿威的話語,完全找不到破綻。
“胡說!!”香蘭生氣的說道:“我丈夫的殯葬費,根本沒有那麼多!”
“嗤!”
耿威嗤笑:“誰說的,我這裡可是有發票的!”
“你!”香蘭氣極。
趙風呵呵笑了:“錢花了多少,還不是你們說的算的??”
耿威搖了搖頭:“說實話,我們還和殯儀館交涉了一下,減免了梁君的部分費用!”
趙風臉色愣了下來:“那這麼說,你是不願意給錢了?”
耿威搖了搖頭:“我們不欠你們錢!我們還和殯儀館交涉!你們要學會感恩!”
“去你媽的!”
趙風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耿威的臉色黑了下來:“你敢罵我??”
“哼!我不光罵你,我還要打你!”
說著,趙風站了起來,虛晃了一下手。
耿威嚇了一跳,趕忙躲避。
“呵呵呵!”
趙風笑了:“看把你嚇的!”
耿威鼻子都氣歪了。
耿威臉色發黑,他整理了一下西裝。然後站了起來:“我們都是君子,應該有君子的風度!”
趙風撇了撇嘴:“虛偽!”
“呵!”耿威說道:“我這人從來都不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