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書與風雅鬥了百來回合,堪堪險勝。
“第一輪的勝者全部誕生,青木、昌燎、曲傅驕、寄書!”
裁判公佈了名字,說道,“這四人和輪空的冬涉,將進行迴圈戰鬥,每人輪流對戰另四人,勝積三分,平則不得分,負扣一分,按分決定名次,中途無論因何緣故退出,皆視為放棄戰鬥!”
五人迴圈戰鬥,共要進行十場,裁判讓他們抽籤決定順序,很快戰鬥場次全部出爐,被掛在廣場上的佈告欄裡。
比試沒有立馬繼續,給了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朝霖、謝離、連昆、王鍾等十來人圍在昌燎身邊,對他的情況十分擔憂,九人中就他流了血。
“這等小傷影響不了我。”昌燎指指被繃帶裹纏的腰腹,“若我勝利,它就是我的勳章!”
“話雖如此......”謝離提醒他,“曲傅驕、冬涉手段詭異,寄書則向來擅長在持久戰中取勝,你也許不適合硬拼。”
昌燎笑意不達眼底,嘴上輕鬆調侃,“合著你說,我只能打敗青木?”
正巧路過的青木:......只要我走得快,他們就注意不到我。
“你們別圍在我身邊了,我趁空兒先去睡一覺!”昌燎結束了這個不怎麼愉快的話題,獨自尋了個空的洞廳睡大覺,怎奈閉上眼就是謝離的質疑,是的,在他看來,那就是對他實力的質疑,偏他自己也沒有十足十的把握取得第一。
寄書也就罷了,此人雖不常在青鋒團露面,但素來才名與戰力並舉,可曲傅驕和冬涉算什麼。
一個唱戲的,一個名不見經傳,憑何跟他相提並論?
他越想越氣,怒火又燒到了寄書身上,這等自視甚高之輩,竟然對一個空降的病秧子東君卑躬屈膝,哪來的臉面讓青鋒兵稱讚推崇。
“貪婪的東西。”昌燎嘀咕,“難怪總是對我的拉攏視而不見,原來是我的地位不夠,哼,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你的東君,一樣廢物。”
卻說不久前,寄書終於看見了樹上的東君,於是也躍身跳到枝幹上,坐了下來。
靜默間,他順著席歡顏的目光,看見了人群中被簇擁的昌燎。
席歡顏問,“青鋒團總是這樣一起行動的嗎?”
她話意不顯,寄書卻一下想到了“抱團”二字,而抱團,在上位者眼中,如同飛進眼的沙子,或許無關痛癢,但總硌得慌。
他不知道東君是單純問問,還是開始代入她的身份地位了,實事求是道,“不能一概而論。”
“哦?”
“青鋒團是軍隊最具潛力的後備軍,入團者,一旦被批准入軍,基本會受領百夫長之位,可即使是百夫長之位,也是有限的,所以用對手來形容青鋒兵間的關係最恰當,且青鋒團在佘州時分為十營散在各地,不大相見。”
“這你跟我說過,不過我一直好奇,總不能十個營,每個營裡官將子弟和平民子弟的關係都緊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