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慢慢的挪動著身子,雪鳶有些害羞,臉紅著,不敢看他。直到墨言抱住了她,才抬起頭,對上了男人迷離而略帶慾望的目光。
“鳶兒,可以嗎?我想要你。”
墨言雖然想要和她的關係更進一步,卻極力剋制自己的慾望。小雌性若是不願意,他不會勉強她。
雪鳶看著男人極力隱忍的樣子,深呼吸幾次,輕輕點了點頭。
墨言笑了笑,眼神依舊迷離,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溫熱的池水,讓他心裡的浴火燃得更旺,摟著雪鳶的手又緊了些。
墨言輕輕的吻上她的唇,溫柔到極致。等到懷裡的人慢慢適應,才加深了吻,兩人唇瓣緊貼,相互交纏。
墨言只覺得懷裡的小雌性十分誘人,身體雪白,又十分的柔軟。他略帶薄繭的手輕輕的拂過雪鳶的臉,讓懷裡的人情不自禁,微微發出軟糯的喘息聲。
月亮漸漸被雲層遮住,溫熱的池水騰起一陣陣水霧,兩道人影在池水中交纏,時而探出水面,輕輕地帶起水花,時而緩緩向下,水面上泛起淺淺的漣漪。
雪鳶輕輕的哼著,感受著漢子身體的溫度,承接著他的霸道與溫柔。那微微紅潤的臉和唇,讓男人更加情動。
等到身體的火熱褪去,墨言看著懷裡沉睡的小雌性,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嘴角微揚,輕輕的替她擦著身子。
一想到小雌性剛才在自己鎖骨處落下的吻,墨言便覺得身子酥麻。
那時的他,腦中一片混沌,彷彿只有深深的疼愛,才能回應她那熾熱的索求。
看著小雌性嬌弱的身體,他有些無奈,又覺得自己做得過火了些。
明天他要多打些獵物,給小雌性補補身子,免得她累著。
墨言將她抱著,輕輕的出了池子,又拿起獸皮衣服,替她穿好,將她護在懷裡,拿起自己的衣服,變成獸形,緩緩的朝石洞飛去。
他輕輕的把雪鳶放在草墊子上,拿著自己的獸皮衣服,小心的穿在身上,生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母子。
在洞口吹了一會兒飛,壓下剛剛升起的慾望,他柔柔的喘了口氣,躺在草墊子上,用胳膊摟住雪鳶,沉沉的睡去。
雪鳶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沒了墨言的身影,小奶包也緩緩睜開眼,一雙淡藍色的雙眸眨巴著看向她,十分可愛。
她揉了揉小奶包的頭,慢慢直起身來,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腰。
想到墨言昨晚那充滿力量的身體,和那略帶野性的霸道,還有那情到深處的溫柔,耳邊染了些紅暈。
小奶包高興的撲倒在她懷裡,讓她覺得有些痛。察覺到她有些不舒服,小奶包從她懷裡出來,安靜地坐在草墊子上。
“孃親,你不舒服嗎?我給你揉揉。以前我不舒服的時候,阿父就經常幫我揉的。”
小奶包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讓她覺得有些可愛,又覺得很舒服。小小的孩子,卻已經知道心疼別人了。將來長大了,一定會有很多小雌性喜歡的吧。
小奶包慢慢直起身,輕輕的捏她的肩膀胳膊和腿,又貼心的幫他揉了揉她的肚子,讓她覺得很舒服,身上的痠痛也消散了些。
“孃親,你好些了嗎?”
雪鳶衝他點點頭,又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小奶包就那麼安靜的坐著,享受著她的撫摸。
雪鳶的手和墨言的不一樣,軟軟的,讓他覺得更舒服。原來被孃親疼愛的感覺,是這樣的好。
“允兒長大了,知道疼人了呢。”
聽到雪鳶的誇獎,小奶包的臉有些紅,有些害羞。孃親總是誇自己,他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墨言進來的時候,便看見小奶包有些害羞的模樣,臉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
直到聽見雪鳶說墨允替她揉身子,拍了拍小奶包的肩膀,表示鼓勵。
不愧是自己的兒子,知道疼自己的孃親,也算沒有白費自己這麼多年的精心照顧和培養。
鳶兒剛走的那幾年,墨允不願意說話,見了人也冷冰冰的,不像別的小幼崽一樣活潑快樂。唯獨見到他,才會有些不一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