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是你個小娼%%婦帶來的野男人,我兒子剛進監獄,你就找男人!”
胡強媽嗷的一嗓子就吼了出來。
白桑此時也沒有繼續給她留什麼所謂的臉面。
一個大耳刮子糊上去之後,白桑冷著臉說道。
“我跟你兒子早就離婚了,你少在這裡說這些風涼話。”
“我告訴你,你們家還能在這裡待下去是我心情好,要是惹怒了我,我讓你們在這裡要飯都要不到。”
顧淳安見白桑出言維護,心情更好了幾分。
“胡強在監獄裡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要是你們對婷婷出言不遜,說不定,他連這十二年都熬不過去。”
胡強媽腿一軟,差點就坐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光知道葉婷家裡有錢,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本事。
刀疤男見白桑按住他的手有些鬆動,瞬間暴起。
“我管你們什麼來頭,弄死了就沒事了。”
匕首刺下去的時候,一陣金屬相擊的聲音傳來。
倉庫裡的所有人都用震驚地目光看向刀疤男手中的匕首。
攔住他的,是一隻狼爪。
墨黑的毛髮,刀刃一般的利爪,根根狼毛就如同根根鋼針。
刀疤臉臉上肌肉都在抖動。
這,這是什麼怪物?
紋身男本來膽子就沒刀疤臉那麼大,一見這情形,早已經癱坐在地。
胡紅花在顧淳安進屋的時候,目光就落在顧淳安的臉上挪不開了。
現在看見他的狼爪,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
“桑桑,事情回去我再跟你解釋,現在,我先處理這些人好嗎?”
白桑:我馬甲掉了?
他到底是誰?
“你,要怎麼處理他們?”
白桑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對於顧淳安的身份,她隱隱有了猜測。
“忘了這裡發生的一切,然後該坐牢坐牢。”
顧淳安眼底盡是溫柔。
“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
白桑沒有猶豫:“我幫你。”
她現在只想知道,在這個靈氣稀薄的世界,這隻狼是怎麼調動靈力使用法術的。
難不成就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