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這兩人狗咬狗吧,他們只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我,我不是,這天氣太過於寒冷。”
大皇子深知在靈堂之上喝酒的不對。
要是被人揪住這一點不放,他極有可能丟掉皇位繼承權。
不過嘛,現在出來的是小六,不是小二小三,他還是不懼怕的。
大皇子揉了揉自己的鼻頭,讓它看起來更加紅彤彤。
“想必父皇在,也不願意看到他的兒子凍成這樣。”
大皇子義正言辭。
楚黎眼底滿是悲慟。
“大哥,父皇在世之時,你便仗著父皇寵愛,做下了許多有損父皇名譽的事。”
“現在父皇都不在了,你還要利用父皇的仁慈為自己開解嗎?”
大皇子:這還是那個不聲不響的小六嗎?
二皇子三皇子低頭不說話,只讓兩人先撕。
結果楚黎扭頭就扔給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一個炮仗。
“二哥和三哥你們來評評理,在這種場合上大哥就光明正大的喝酒,對父皇不敬,那以後父皇在九泉之下還有安穩之日嗎?”
這話說的就很有內涵了。
說不定這人以後就是因為不孝,讓他爹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寧。
牽扯到孝與不孝的問題,再加上還有隱隱的地下安穩問題,二皇子和三皇子如果不接話,就顯得對他們的父皇一點都不關心。
落在大臣眼裡這也是極大的不孝敬。
“六弟說的倒也在理。”
二皇子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三皇子見二皇子已經趟了渾水,深知自己也不能落後。
“六弟說的是,大哥,你太過分了。”
“你以往仗著父皇寵愛你,從來不把大家放在眼裡,現如今,你居然連父皇都不放在眼裡了。”
三皇子一邊說著,眼神掃過在場的大臣們。
“文丞相,你說是不是?”
本著不能自己入坑的原則,大家一個接一個的對著大皇子開炮了。
而始作俑者卻揣著袖子,靜靜地跪在靈柩前,一臉悲傷,一言不發。
直到場上之人一個一個的撕打起來,他才默默起身神色嚴肅地盯著所有人。
“你們若是不想好好為父皇守靈,那便全都滾出去。”
聲音不大,其中卻夾雜著一種威嚴,讓大家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動作。
這,這還是那個不聲不響像個隱形人一般的六皇子嗎?
其餘皇子心中湧現出來一股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