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這是什麼可怕的咒法!
就連茶几上,蜷縮著的一隻橘貓,也頓時是被嚇的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而白髮女臉上,那顆巨大的眼珠子依舊在詭異的轉動著。
“這肥豬……居然還真的被人綁票走了……讓我瞧瞧,綁走他的會是何方神聖?”
白髮女伸出左手,用大拇指的指甲劃破了食指,鮮血飛濺,噴射在了她臉上的巨大眼珠上。
霎時間,那眼珠瞳仁的顏色,由赤黃色變成了赤紅色。
“就是他?模樣還挺帥的嘛,而且已經找上門來了,帶了不少幫手呢……哼哼,還真的是有種。”
旋即,白髮女解除了咒法,隨著一陣赤紅色的煙霧閃過,她的臉龐變成了原本的面目。
繼續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伸手拿起一張速寫本冊子,和一支鉛筆。
白髮女一邊哼著歌,一邊用鉛筆在紙上塗塗畫畫。
十分鐘後,白髮女放下了冊子和鉛筆,打出了一個電話。
“黃桑,你來見我一趟……最好把吳仁也喊上,有重要任務。”
沒多會兒,一個穿著牛仔揹帶短褲,雙手插兜的女孩走了進來。
她年歲約莫二十出頭,五官也算是俏麗,不過面板的顏色太過黝黑,不太符合主流審美。
“白姐,你找我?”黝黑女孩很是隨意的咀嚼著口香糖,手裡還拿著一包薯條零食。
跟在那黝黑女孩的後面,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走了進來,不同於黝黑女孩的吊兒郎當,他穿著整齊到沒有一絲褶皺的黃色夾克,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對白髮女的態度,也是無比恭敬板正。
“嗯……叫你們來也沒有太重要的事兒,我剛才用禍忌之眼洞悉了那頭肥豬的去向,確定他是真的被人綁架了。”白髮女輕聲說。
聽了這話,黝黑女孩臉上的表情,和白髮女一樣不以為然,低頭把口香糖吐在手裡,然後很是壞種的把口香糖黏在了那隻橘貓的身上。
“我絲毫不驚訝,那頭肥豬,永遠都只會拖累我們,不過看在徐公子的面子上,我還是會去救他的。”黝黑女孩冷笑道。
那隻橘貓對於黝黑女孩把口香糖黏在它的身上,頗為不爽,對著黝黑女孩兇巴巴的叫了一聲,然後就要逃走。
黝黑女孩的雙眼,卻是陡然閃過一絲殺意。
她猛的拽住了那橘貓的尾巴,把它拽了回來,雙手用力的扼住橘貓的脖子。
橘貓拼命掙扎,眼看就要死於非命。
關鍵時刻,黃衣油頭男居然伸手攔住了黝黑女孩。
“無名指,饒了這可憐的小傢伙吧,至少不要在我面前殺掉它,我可最見不得人橫死。”黃衣油頭男說道。
黝黑女孩這才是放開了那隻橘貓,然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黃衣油頭男。
“吳仁,你這臭傢伙,少在這裡裝仁義了,你的對手的確沒有幾個是橫死的,都是比橫死更慘。”
然後,黝黑女孩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撕開了她手中的薯條包裝。
“喏,你們兩個要吃嗎?”黝黑女孩遞過薯條。
白髮女和名叫吳仁的黃衣油頭男,都是啞然失笑。
“別說是我們,就算以前在十萬大山裡,哪兒有咒師敢吃你黃桑的東西。”
“切,我又不會對你們下咒,那麼害怕幹什麼?”名叫黃桑的黝黑女孩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你也別光顧著吃了,綁架走肥豬的傢伙,已經氣勢洶洶的要找上門來了,他們一行人現在就在港口附近,你們兩個,就讓這片西海灣,成為他們的葬身之所吧。”白髮女說。
隨即,白髮女撕掉了她手中的那張素描畫,緩緩拋在了桌子上。
畫紙上,江楓和黑玫瑰的長相被描繪的無比逼真貼切,而且還有另外兩個男人,一個面容堅毅笑容爽朗,一個精明睿智笑容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