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飛天這個人怎麼說呢,壞是真的壞。
如果他還有一點人性的話,高昂就不會直接廢掉他一隻手。
像令狐不器那樣,純粹的一個商人,沒有做任何誤國誤民的事情,純粹是被冤枉的,高昂就沒有動他一根手指頭。
而甄飛天這個人就不一樣了。
誤國誤民不說,還勾結外人,企圖禍害自己國民。
還有一點,他可是席捲了國內大幾百億的資金去國外,也就是說造成了國內大批資金的流失。
這些資金可以說是民脂民膏,甚至是某些家庭半輩子的積蓄。
當初魔都2號線臥軌的那名承包商,不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控訴甄飛天的無賴行徑麼?
“甄飛天,你應該知道你自己犯了什麼罪吧?”
這一次,高昂沒有再吊兒郎當,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很嚴肅地問道。
“你有超能力,說什麼都是你說了算,拳頭面前,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反駁的理由。”
甄飛天是怕死,但是他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高昂是能飛,是能讓他的手消失於無形。
但是這並不能讓他表現得過於屈辱,在不可抵擋的武力面前,反抗沒有用,求饒也無用。
反抗只是自取屈辱,求饒,也只會讓人家看笑話。
一個強者,肯定有自己的主觀思想,甄飛天不覺得自己的舌燦蓮花能打動眼前這個男人。
“按照你這語氣,好像我錯怪你了?這樣吧,我來給你大概的說說……02年,空手套白狼,竊取某些資產……05年,借殼xx公司在新國上市,又套現一億……”
沒有草稿,高昂當這甄飛天的面,把他從一個窮光蛋到大富豪的經歷,完完全全揭露了出來。
說白了,哪有什麼白手起家。
如果有,也絕對不是甄飛天。
“就你這些經濟罪名,不說判你一個死刑,十五年還是跑不了的,如果再加上‘長生計劃’,以及拖欠供應商賬款,導致多名商戶家破人亡,給你一個死刑,不過分吧?”
“有麼?我又沒殺人,也沒犯什麼法吧,法律中禁止的條例,我一個都沒犯,至於你說的什麼家破人亡,那是商業糾紛。他們完全可以不用死啊,人活著,不是還有希望麼?再說了,他們死了,我動手了麼,兇器在哪裡?啊?”
聽到“死刑”,甄飛天基本上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雖說剛才他還很淡定,但是當那兩個字,從高總嘴裡毫無感情蹦出來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寒而慄,甚至絕望。
“你還和我討論兇器?兇器就是你這顆貪婪且無人性的心!”
高昂的手指頭,一下一下戳著甄飛天心口的位置,他恨不得把他的心臟給挖出來,仔細看看,是不是黑的。
甄飛天還想說什麼,卻被高昂拿起桌上的一個捲紙巾,直接塞進了嘴裡,“給我閉嘴吧!”
接下來,他就要對甄飛天做一些實驗。
說是實驗其實算是溫習之前的一些流程,就是催眠甄飛天,讓他做一些事情。
拿起甄飛天的手機,高昂直接解鎖了鎖屏。
開啟攝像頭,立在辦公桌上,正對著甄飛天。
首先,高昂催眠振飛天,讓他按照自己的意思,錄製了一個影片:
“大家好,我是說TS集團創始人簡CEO甄飛天,我現在在山國落山市,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已經不是東國人了,我現在鄭重向國人道歉……我欺騙了你們的感情,用各種故事募集了很多自己你……哪怕現在做的汽車,我也只是為了套利……在國內的時候,我欺騙了很多人,籌集了很多款項,而這些款項大多數都被我透過財務手段,裝進了自己的腰包……我所謂的承諾和夢想,都是騙人的……我很對不起那些供應商,也很對不起我的粉絲們……是我害得你們家破人亡……我會盡我所能償還我所欠下的債務……我希望所有東國人不要以我為目標,我是一個投機者,並不是所謂的成功人士……千言萬語都無法洗脫我的罪名,我只能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