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把他嘴裡的紅襪子拿出來,鬆開身上的繩子。
丁殷臉色難看的從地上坐起來,對保安隊長他們講道,“你們走吧,今天的事對誰都不要提。”
先不說丁殷被殘虐,被人綁的像條蟲一樣扔在地上,這一點若是被武道上的人聽到,就已經是恥辱了。
如果再讓別人知道他被自己的紅襪子塞住嘴,那他將淪為笑柄。
“先生,您…您沒事吧?”保安隊長擔心的問道。
因為丁殷不僅臉色難看,除了被樸染打的紅腫的半邊臉,現在臉上還多了幾處青紫。
地板上到處都是血跡,在他小腿處還有一灘鮮血,是從他小腿傷口流出來的。
丁殷眉頭緊皺的看了一眼斷掉的手腕,伸手咬牙握住,一聲脆響之後,手腕重新接了上去。
保安隊長他們看的目瞪口呆,眼前的丁殷也不是什麼善茬,斷掉的手腕,就這麼被他自己咬牙接上了。
“沒事,你們走吧!”丁殷黑沉著臉催促道。
保安隊長木訥的點點頭,連聲說道,“好,那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意打保安亭電話。”
丁殷沉應一聲,保安隊長馬上帶著人快步離開。
丁殷深吸口氣,將小腿上的褲腿撕開,小腿上有一處恐怖猙獰的刀口。
“林悅,等你落到我手裡的時候,我會加倍還給你!”丁殷眼神陰毒的咬牙道。
林海和林悅大搖大擺的從別墅小區門口出來,坐上門口的保時捷918揚長而去。
“小海,為什麼不讓我廢了他?”路上,林悅疑聲問道。
本來林悅是打算斷了丁殷的脊椎,讓他後半生都躺在床上。
可林海卻攔住她,把丁殷的鞋子脫下來,把襪子塞到他嘴裡就走了。
“二姐,保安隊都看到我們了,剛剛廢了他,就算五姐能頂下來,肯定也很麻煩。”
林海話剛說完,林悅就恍然大悟的講道,“我明白了,等晚上我在找機會來找他一趟。”
林海錯愕的看了林悅一眼,這是鐵了心要廢了丁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