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如同先找到兇手,再去分析作案動機和證據的逆向推理?”
“你給我打了多次電話,而在我有限的接聽的兩通電話裡,你在展示著你的訴求,這種訴求更像是一種隱喻,並不是浮於表面的需求,同樣,與列車上的效果相同,你透過不同途徑傳達給我相同的事情,繞開最簡單的直接傳達,一定也是礙於什麼不可以做的事情,所以才使用類似也暗號的語言。”
她沉默良久,手指不時敲打在牆壁上,發出“噔噔”的聲音,“那麼,我是雪?實話說,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雪。不知道,關於你想知道的事情是否說得清楚,不要緊麼?”
“不要緊。”
“那麼你到這裡,是為了看到雪,但是你見到的卻是我,一個不確定是否是雪的什麼。”
“我並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到這裡,本來我的身體還在廟街的娘娘廟後院,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眼睛,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來到這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來到這裡的確出於我意識表層之下的判斷。”
“那麼,你來到這裡為的是什麼?你的意識有告訴你麼?”
“帶你回去。”
“為什麼要帶我回去呢?”
“因為我愛你。而且我知道你也同樣愛我,而且在尋找著我。”
“你的自信似乎從未有過缺失。”
“至少在這件事上。”
沉默的出現,讓她的手指敲擊聲變得格外空蕩。
“但是我有幾個疑問,希望你可以幫忙解答。”
“能不能回答?可能我也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但是可以嘗試一下。”
“第一個問題是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什麼事情,讓你一定消失不可呢?你從沒有做出過任何解釋。但是卻在離開後發簡訊告訴我‘等你’,此後就了無音訊了,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用了很長的時間等待著答案,也利用自己不算聰明的腦袋思考過,”我停頓了一下,又在身上摸索著香菸。
“結果呢?”
&n。”
&n?”她的聲音充滿不解。
“是你走後家裡出現的一隻貓,我給它取名jim,jim。”
“這件事我並不知曉。”
“那是一部分關於記憶的碎片,後來在我離開家去了京城後,就不知道因為何種原因走失了,”我身子傾斜,靠在牆壁上,“而那部話劇,寫成之初你曾對結局表示出極度厭煩,但是時間緊迫,我來不及修改結尾就送到社團,此後沒過幾周你就消失了,事情由此開始。”
“擔心發生的事情總會不可避免的發生。”
不遠處被扭曲的空間面積逐漸擴大,她走過來用右手摸著我的臉頰,額頭頂到我的額頭,說:“似乎留給你的時間並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