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陶冶高興到冒了粗口,睫毛不停的顫動,他的瞳孔在劇烈收縮,熾熱的目光牢牢鎖住她,不停的笑。
他垂了垂眼,蠢蠢欲動的看著那張殷紅的嘴唇,明目張膽的眼神已經將他的所有慾望戳穿,他又連連吞了幾下唾沫,最後低下頭緩緩朝她靠近。
溫淼知道他想幹什麼。
心跳猛然漏了好幾拍,緊張得渾身都僵硬。
他朝她低下頭,她能感受到他微沉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溫淼不由自主拽緊了他的衣角,慢慢閉上眼睛。
“小兔崽子,幹什麼呢你!”
陶正楠火爆的吼聲像一把大砍刀,硬生生將這一片的旖旎曖昧給劈成了兩半。
陶冶和溫淼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兩人紛紛一愣。
溫淼立馬像受了驚的兔子一般,推開陶冶,羞臊不已的躲到一旁,低著頭。
“你膽兒肥了你!居然還敢耍流氓了!”
陶正楠正飛速朝他們走來。
陶冶太陽穴突突突的跳,煩躁的閉上眼睛,咬牙切齒的低罵了句:“操!”
陶正楠怎麼在這時候來了!誰派他來的!他特麼眼瞅著就要親上去了!
脾氣暴躁的酷哥表示,他現在不僅想罵人,還想揍人!
陶正楠走了過來,臉色猶如這夜色一般黑,他一隻手背在後面,一隻手指著陶冶,拿出了他大老闆的派頭,嚴肅的教育道:“你給人家過生日就過生日,動手動腳的幹什麼?誰教的你耍流氓?”
可能真的年紀大了眼睛有點不好使吧,再加上光線和角度問題,所以剛才明明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愣是被陶正楠看成了陶冶把溫淼的臉捧著,死皮白賴的想去親。
陶冶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不耐煩且暴躁的氣息,他忍無可忍:“我哪兒耍流氓了!”
“你看看你對淼淼做的事情,還不是耍流氓?”陶正楠呵斥道。
溫淼腦袋都快埋到地上去了。
莫名其妙有一種被抓包的羞恥和心虛,她無顏見人,埋著腦袋就跑了。
忘了頭上還戴著皇冠,一跑就掉了下來,她連連手忙腳亂去接,將皇冠捧進懷裡,她這才一溜煙兒的跑出了後院兒。
“你看看!把淼淼給嚇得!都跑了!還說你沒耍流氓?”陶正楠指著溫淼離去的方向。
“.....”
陶冶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翻了一個世紀大白眼,他深吸了口氣,但還是控制不住狂躁的暴脾氣,幽怨又憤懣的說:“爸!我真得謝謝您這麼正直,真的!社會與法沒您我可不看!”
陶冶氣得不停喘氣兒,然後他也走了。
陶正楠吹鬍子瞪眼:“嘿,他耍流氓未遂,他還衝我發脾氣?還有理了!”
黃蘭將相機收了起來,冷漠的睨著陶正楠。咬牙切齒:“老東西!就你有理?!今晚自己去睡書房!”
黃蘭憤憤的哼了一聲,然後她也轉身走了,只剩下陶正楠一個孤寡老人凌亂在風中。
陶正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