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朗說到這裡頓了頓,隨即又繼續說道理。
“你說該怎麼償還我們蘇家。”
蘇朗說完就一臉陰鷲的看著地上的井大,只覺得這個井大就是一個廢物,連一個陳凌都搞不定,還被打成了一個廢物。
就算作成這樣就算了,竟然還敢發出密令來威脅他們蘇家前去救他,看著同樣陰沉的蘇長老,蘇朗心中恐怕有了幾分瞭然。
如果是將陳凌擊殺了,那蘇長老不可能會是這副表情,看來這個陳凌還真是難搞。
但是看著蘇長老此刻陰沉的臉,心中有些發怵,也並不敢問出與陳凌發生的事情,只能等蘇長老想說了,自己才能順著杆子往上問。
想到自己小時候被蘇長老教授武學,那時候父親的私生子並不少,自己雖然是正宮出生的嫡子,可是自己母親在他小時候去世,所以自己失去了庇護,有些不受父親的待見。
因為自己著實沒有練武的天分,而自己的父親聽說自己沒有練武天分,也是失望的看著自己,雖然自己父親將那絲失望藏的很深。
可是自己從小就可以看出別人的臉色行事,那失望也被自己捕捉的很清楚。
他心中知道,如果自己沒有什麼值得父親看上眼的,那麼自己繼承人的身份就會被下面的私生子頂替,想起來那些不安分的私生子,蘇朗眼中冷意就佔滿了眼眶。
後面自己為了討好父親開心,就求蘇長老帶自己修煉,可是修煉太過辛苦,光是引氣進丹田就已經疼的他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就更不要說連功法了。
最後自己實在不是練武的料,只能離開了修煉的場地,好在自己有著不遜色父親的經商天賦,偶然間被父親發現,就帶著自己出沒在個個晚會上。
為的就是培養自己的氣度,與心機,說來也奇怪,蘇朗對於人際交往,就像是無師自通一般,從剛開始的不適應,過了一段時間就已經對答的從容不迫了。
這個改變讓蘇朗的父親很滿意,他也打敗了一眾私生子,登上了家主的寶座。
後來隨著自己父親的離開,而自己被父親發覺了的經商天賦,也就將他拜託給了蘇長老,蘇長老也讓他將重心放在了經商上。
但是沒幾年蘇長老就選擇了閉關,自己也就終於放心的開始將那些私生子們弄的非死即殘,只不過這個蘇長老對於自己儀父儀友,所以對於蘇長老蘇朗還是很尊敬的。
井大聽見蘇朗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自己確實說了拿下陳凌,可是如今卻被打成了廢人。
蘇朗看著地上說不出話的井大,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還好人帶回來就行,只要井大不落入袁家手裡,那麼事情就還不算糟糕。
蘇朗看了看一旁的黑袍人,使了個眼色,那點了點頭,就拿出一個瓶子,裡面赫然就裝著一個黑色蠱蟲。
井大看著黑袍人拿著蠱蟲向自己走過來,怎麼可能不明白蘇朗是什麼意思,驚恐的往後面爬著,可是自己斷了一條腿,想跑也根本跑不快。
“別……不不要,我可以繼續努力,繼續努力的,別殺我……”
井大結結巴巴的說著,眼中的監控彷彿快要溢位眼眶。
可是黑袍人根本就不會管井大哀嚎的聲音,本來他們就沒想過要讓井大活著,只不過井大知道他們太對秘密,現在也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還不如煉製成自己的蠱人。
既然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就沒有在利用的必要了,在楊一個廢人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煉製成自己的蠱人,好歹不會痛不會叫,自己讓他幹什麼都幹什麼。
想到這裡黑袍人就非常了冷冷的笑容,嘶啞的聲音在井大耳皇馬,就如同地獄的催眠曲。
只見黑袍人就將那瓶子打了開來,將那隻黑色蠱蟲放進了井大的耳朵裡面,只見井大死命扣挖自己的耳朵,將耳朵抓的血肉模糊。
那蠱蟲鑽進耳朵,就慢慢的往裡面爬,先是將耳鼓膜咬破,接下來就慢慢的鑽進井大的腦子裡,控制著井大的神經,而那隻控制子蠱的母蠱就在黑袍人的手中。
只見井大發出了悽慘的撕吼叫聲,耳鼓膜被咬破的疼痛如潮水般將他吞沒,那蠱蟲繼續往腦袋深處爬著,一瞬間井大就抽搐著身體,嘴巴慢慢的溢位白沫。
看起來有些慎人,本來井大身上就是血跡斑斑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配上如同抽風的樣子,看著讓人毛骨悚然。
很快,蠱蟲就鑽進了井大的腦子中,而井大也慢慢的停止了抽搐,一時間就翻了個白眼就昏死了過去。
很快,黑袍人手中的母蠱動了動,就見黑袍人掐了個決,就見昏死過去的井大猛的睜開了眼睛,眼中血紅一片,仔細看就會發現眼神呆洩無力。
黑袍人下了道站起來的命令,原本無力的雙腿雖然還是軟軟的垂下了,但是卻是聽話的穩穩的站了起來。
黑袍人看著如此成功的蠱人,滿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