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很開心陳凌可以擁有這麼多值得信任的朋友。
“沒事,就是有些感慨!”
袁芷蝶解釋完,就去幫太也一起去鋪被褥去了,只留下陳凌在原地挑了挑眉。
夜晚,陳凌睡在了中間,太也和袁芷蝶在他的兩邊躺著,一時間他們三個竟然都有些睡不著。
好在土炕非常大,他們之間隔了很遠,所以也不覺得有多尷尬。
“你說,外面的世界,真的有我師叔說的那麼險惡嘛?”
寂靜的屋子,率先響起來了太也的聲音。
陳凌睜開了眼睛,眼中毫無睡意,依舊明亮有神。
“有險惡,也依有溫馨!”
陳凌的聲音很輕,但是在安靜的屋子聽起來很是清晰。
袁芷蝶也睡不著,聞言也睜開了眼睛道“如果你可以保持自己的底線,那你就不會覺得外面險惡,城市就是一個大染缸,一不留神就會將一張白紙的你染上骯髒的眼神。”
袁芷蝶說完頓了頓,繼續道“你在山上多好,不用接觸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世界,人與人之間都互相隔著一張面具,交談有時也害怕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袁芷蝶說完就有些暗自傷神,自己就是在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長大成人,雖然自己的父親與爺爺都很疼愛自己,可是自己活的並沒有多開心,除了學習就是管理公司。
一開始面對爺爺父親的誇獎自己是開心的,可是自己接觸的人,有那一個是真心對待自己的,要不是自己有一個袁氏繼承人的身份,恐怕她們連朋友都不與她做。
她也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女孩,正是青春活潑的年紀,卻在此刻被養成了一個成熟穩重的女人。
陳凌聽著袁芷蝶的話,皺了皺眉,他知道袁芷蝶的企業恐怕不會讓她認識一些普通人,真心朋友恐怕也沒有幾個,現在傷心也不意外。
只是自己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女孩子,如果張小曼傷心他恐怕就會抱抱她就好了。
可是自己抱抱袁芷蝶,這也不太合適,所以就也沒有過多言語。
倒是太也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講著自己的師叔如何講的世間兇險。
倒是緩和了不少袁芷蝶傷心的氣氛,陳凌鬆了口氣,一瞬間覺得太也話多也有些用處。
慢慢的袁芷蝶在太也的話中沉沉的進入了夢鄉,陳凌看著袁芷蝶睡了,就翻身唔住了太也喋喋不休的嘴。
在太也疑惑的眼神中輕聲說著。
“睡覺。”
太也剛想說什麼,就這夜晚中看著陳凌發亮帶著警告的眼神中,點了點頭,隨後陳凌放開了手,也閉上了眼睛。
太也看著他們一個個都睡了,一臉的意猶未盡的閉上了眼睛,片刻就進入了夢鄉。
過了一會,陳凌從兩道平穩的呼吸聲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眼中清明一片,沒有一絲疲意,像他修煉到如此境界的修為,早就不怕耗費心神。
就算陳凌十天不睡覺也照樣神輕氣足,絲毫不見疲憊。
陳凌五感慢慢感受著村子附近,這個村子看著挺詭異的,如此貧窮卻彷彿經歷過什麼大事一樣,否責也不會看著他們拖一具血淋淋的屍體,眼中除了詫異就沒有別的神情了。
就彷彿這種事情經歷了很多,習以為常一樣,看著太也的樣子,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山下有這麼一個村子吧。
不過陳凌感知了片刻,發現並沒有什麼潛在的威脅,連那老婆婆的氣息都很平穩,就收回了真氣,重新閉上了眼睛,慢慢修煉自己的功法,他有一種預感,之後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既然現在沒有危險發生在他們身體上,就算這個村莊在詭異也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第二天,隨著早上初出的太陽,天就亮了一個邊,陳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撥出一口淤氣。
陳凌從炕上起來,動作輕輕的,並沒有影響他們兩個睡覺,就推開了門走到了院長中,打了一套太極拳。
那拳法陰陽並濟,奧秘在那剛柔的拳法中顯的深不可測。
這一套太極陰陽拳,還是陳凌在北荒無意間發現的,最後因為自己修煉太過繁忙,就也沒有過多研究,也就只記住了前面第一層的拳發。
一開始陳凌也就是打著練練體術,沒想到每一次練拳都能在其中方現不一樣的東西,他結合了引吐的方法,將練氣與連意兩者相結合,自己也做了一點變動。
這樣一方面可以鍛鍊肌肉,也可以透過一些特殊的吐納法,對真氣帶著引導,摩擦著靈脈達到了按摩鍛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