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們的傷靠著那些珍貴的藥材,都好得差不多了,他便要求那什麼,她沒有法子,只說還是有些不舒服。
誰知他此刻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還不等她答話,某人就靠著體力上絕對的優勢,輕鬆加愉快的把佳人扛到床上去了。
一宿無話,下一站可就進入了重災區,這些天兒以來,沿路上都可以看到許多人背井離鄉,攜兒帶女往北而上。
一個個都是面有菜色,無一不是眉頭緊皺,平日裡嬉鬧的孩童大概也是知道這樣舉家遷徙的悲情氛圍,都不似往日裡的活潑熱鬧。
端木青輕輕地嘆了口氣,天災**,**或許還可擋,可是這天災該如何預防呢?
無論旱澇都是要人命的災難,而且是大面積的死亡。
顆粒無收,食不果腹是一層。
交不起賦稅,又是一層。
雖然經過朝廷商議,已經免除了江西大部分地區的賦稅,災情較輕的地方也都減免了大半。
可是這些措施,在倉無存糧的情況下,成效不大。
舉目望去,平日裡肥美的良田,這個時候都已經被水淹沒,一絲綠色也看不到。
端木青皺了皺眉,看到那邊山上從未見過的樹木。
韓凌肆嘆了口氣,將她擁入懷中:“那些樹是被百姓扒了皮的,沒有飯吃!”
這一次他們過來賑災,不光是送災銀,還有沿途調動可以調動的糧食。
其他州縣倒還好,皇子奉皇命賑災,各地區依照比例,捐出糧食,這自然是不敢違拗的。
只是郭東林那裡遇上了點兒麻煩,只是不巧,那幫劫匪也不知道為什麼,將他的那些家眷們都放了,偏偏不見了一個王妃。
為了營救王妃,各州縣個個勒緊褲腰帶,愣是湊出了三倍之數,打點劫匪。
郭東林號稱要帶領全淮南洲的官員們吃上半年的小米粥陪鹹菜。
想到這了,端木青也有些憂心:“這一次災糧實際上有一半都是來自郭東林的,這一次,可真是把他給得罪得狠了。”
韓凌肆知道她的顧慮,笑著搖頭道:“你放心,我既然得罪他,自然是有對策的,那頭肥豬在我手裡的把柄多了去了。”
“陛下把這一次的賑災任務交給你,你打算怎麼做?可有措施了?”
提到災情,韓凌肆也笑不出來,嚴肅了面孔:“這一次的災情比較嚴重,而且離江下游似乎也有幾個堤壩潰堤了,需要修補,還有就是這災糧的下撥方式,得要好好議一議。”
端木青嘆了一口氣:“你看這些離鄉背井的百姓,似乎都再不想回來呢!想來是因為被這水災給嚇怕了。”
“百姓離開,這可算是一個大難題了,留住這些百姓倒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情!”
說著又看向端木青:“青兒有什麼好建議?”
端木青笑著搖頭道:“我一個女子,哪裡懂這些,不敢妄議,動輒上百萬性命呢!”
“不妨!”韓凌肆擺了擺手,“你且說你的,我又沒有說聽你的話就拍板,只是多個人多份見解罷了。”
想到此間有沒有外人在,端木青笑著點了點頭:“若說要留住這些人,直接給予銀子糧食的補償,倒放長線,讓每戶人都出勞動力幫忙俢堤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