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不容易才從死牢裡出來,雖然如今是做了一條被人驅使的走狗,但到底是活在了太陽底下。
若是沒有辦好主子交代下來的事情,可就不是失職兩個字能夠擔待得起的了。
“既然是皇甫掌門人親自出來,我也就不跟這些小輩們一般見識了。
只是皇甫掌門人說要跟馬車上的人一敘,老朽只怕不能答應,此刻有重要事情在身,實在是不能停留了。”
皇甫松一聽,上前一步,依舊行了個書生式的禮:“原本說要讓前輩將人留下來,確實是十分強人所難的事情。
但是此人與我們的干係實在是重大,若是前輩願意,只要前輩有什麼願望,青雲門一定會舉全家之力替前輩辦到。”
卜士仁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也不要多說了,話我已經說的明白了,你們走吧!我還有事!”
顯然,對於這個什麼青雲門掌門人開出的條件十分不在意。
再一次踏前一步,皇甫松欺身上前,一步攔住卜士仁:“前輩,在下是誠心誠意的跟前輩開口的,還望前輩給個機會。
不如前輩你說,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將那車裡的人留下呢?”
“卜士仁!你還是答應吧!你現在可以讓那掌門人給你一筆銀子,你遠走高飛就是了,難道害怕你那主子把你抓回來不成?天底下還有人有這本事,抓得住你?”
一個柔媚的聲音幽幽地從馬車裡飄出來,讓卜士仁和皇甫松的眼睛同時一眯。
她要是不提這一茬倒還好,一提這一茬,卜士仁恨不能雙眼冒火。
早些年他就是仗著自己的手段才敢為非作歹。
誰知道,江湖上那些對他咬牙切齒的人抓不住他,竟然真有賞金獵人拿了朝廷的銀子將他勾進了死牢。
他這一聲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就是被抓入死牢之事。
偏偏此時還別那馬車裡的人含沙射影的諷刺了一番。
當下臉色一沉,對皇甫松道:“皇甫掌門見諒。”
說完回掠坐回馬上,接著便驅馬往前行,這架勢,分明是不將皇甫鬆放在眼裡。
皇甫松沒有一皺,心裡倒有幾分猶豫起來。
若是放他們走了,門裡十幾號弟兄都看見了,到時候怎麼跟老祖宗交代?
更何況,老祖宗早就說過,若是能夠將百媚的頭拿去祭皇甫竹,就將那秘籍傳授給自己。
可若是不放,很顯然,這老頭的武功不弱,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身邊的那幾個男子也並非江湖中普通武夫可以相提並論的。
正在猶豫不覺的時候,卜士仁已經帶著那幾個騎著馬的漢子和馬車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馬車行至皇甫松面前的時候,車內突然探出一張妖媚的臉來:“皇甫掌門,又見面了。”
“百媚!”皇甫松眉頭一皺,冷冷地看著她。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