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狀態可謂是差到極致,就差將一句我現在很累寫在臉上了。
是的,很累,陳長安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當閒下來了之後,真的會閒出勞病來的。
這種病,竟然是一點兒也不比那些天天干苦力的人的少。
“太陽曬屁股了你說幾點。”
此刻的腎虛子正在院子裡面照料花草,當然,主要做的還是給他的本體澆灌靈泉。
大道靈髓!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纏著陳長安這小子好久才得來的,可不能浪費了。
緊接著,腎虛子看向陳長安,有點疑惑的問道:
“不過,小子,你放在山上的那尊鼎你確定是真的煉製成功的道器?”
“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吧?”腎虛子的這分疑惑之中赫然還帶著一絲的擔憂。
以現在它這麼近的距離,山頂上的那尊大鼎道兵要是一旦出了什麼問題,它的本體首當其衝是絕對會受到波及的,這能不擔心嗎。
“咋了,有什麼問題嗎?”陳長安聞言一愣,他倒是真沒注意到什麼情況。
腎虛子搖了搖頭:
“沒啥大問題,就是剛剛的時候我好像感覺到它顫動了一下,似乎有什麼大恐怖發生,有一種讓我都感到心悸的氣息瀰漫。”
“那似乎並不是正常的顫動,所以我想問問你是不是你搞的。”
“對了,這股顫抖在前幾天的時候也發生過一次,只不過那一次沒有這次強烈。”
“啥,老頭,你說太淵鼎發生了顫動?”
聽到腎虛子的話陳長安當即一愣,蓋因腎虛子說的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別說不知道了,這幾天以來他更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不過,陳長安也沒有懷疑腎虛子話的真實性。
腎虛子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仙級生靈,雖然本事不在,但一身的感官警覺卻是沒減少多少的。
他既然說太淵鼎發生了顫動,那應該就不會有假。
“老頭,這事情發生多久了?”緊接著,陳長安皺眉問道。
腎虛子道:“也沒多久吧,就三天前和現在各自發生了一次。”
“我現在過去看看。”下一刻,陳長安做出了決定。
“喂,小子,你等等老夫啊,老夫我也去。”腎虛子則是立馬跟上。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山頂。
在這裡,太淵鼎鼎立在最中央的一塊祭壇上。
只不過,此刻的太淵鼎相比較兩個月前整體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是鼎身,兩個月前的太淵鼎還是玄黑色的,而現在卻是在那股玄黑的顏色之下多了一道道金屬光色。
除了多出來的金屬光澤之外,太淵鼎的四方還多出了數道手指頭般粗細的光芒。
這些光芒都是純白色的,粗細不一致,上方則是帶著一縷縷聖潔的氣息。
它們從天邊無數遠的地方而來,最終匯聚在太淵鼎之中,一縷又一縷,一道又一道。
在這些氣息的環伺之下,太淵鼎整個鼎看起來就像是昇華了一般。
“這?”
“這是啥情況?”
腎虛子有些懵圈,這聖潔的氣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