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本事送出去的地,我良心為什麼要痛?”面對腎虛子的話,陳長安則是絲毫不慌,慢條斯理的答道。
“還是說,老頭你要下去幫那丫頭一把?”
“嗚嗚,那還是算了。”
聽到陳長安的話,腎虛子搖了搖頭。
“老夫我這些年來一顆心早已經堅不可摧,種田養心什麼的那就不必了。”
好不容易才從那個鳥不拉屎的空間裡出來,每天待在山上養養花,賞賞月的享受生活不好嗎。
他又不是受虐狂,去種那什麼勾八的靈田幹甚。
“是啊,每天待在山上養養花,賞賞月的享受生活不好嗎,又不是受虐狂,非得去種那什麼勾八的養心靈田幹甚。”
下一刻,陳長安直接開口說道。
他這句話就相當於是變相的回答一開始的時候腎虛子問他的問題了。
最重要的是,這句話就是採用腎虛子剛剛心中所想的。
“我曹!小子,你丫的能聽到老夫的心聲?!”
毫不例外的,在聽到陳長安的話,腎虛子當即臥了個大曹!
“老頭,你丫的都能知道我的一些想法,我能聽到你的心聲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陳長安給了腎虛子一個白眼。
這個世界的契約還真的是有點意思。
陳長安發現,當簽訂契約的兩種生靈脩為存在差距時,一方的心聲容易被另一方給竊聽。
一般情況下是修為高的能竊聽到修為低的心聲。
當然,那是平等契約而言。
如果是奴役契約,那就只能是主人能聽到契約獸的心聲,反過來的話則是不能。
比如現在的陳長安和腎虛子,他們兩人之間當初簽訂的契約就是奴役契約。
在以前的時候,因為陳長安修為相比於腎虛子來說差了很多的原因,所以陳長安基本上不能竊聽到腎虛子的心聲。
有的時候,反而還會被腎虛子給猜到心中的想法。
沒辦法,修為差距就是這麼大,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而現在,在當他踏六道成道,並且至聖之位越來越凝實了之後,陳長安發現,自己和腎虛子之間的那種不對等關係正在逐漸消散。
在很多時候,他已經能隱約捕捉到一些腎虛子心中在想的事情,有時候甚至是很清晰的話語,就比如現在。
不過,讓陳長安震驚的是,哪怕現在他已經成就大天尊,坐擁六道,但是他卻根本就無法窺見腎虛子的全貌!
這很不正常!
要知道,哪怕是境界有差距,但是在奴役契約的約束之下,他作為主,按道理說也是能窺見一些東西的。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一點兒資訊也得不到。
這死老頭,全盛時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咋了,小子,你為何突然這樣看著老夫?難道是老夫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腎虛子發現了打量自己的陳長安,頓時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事。”陳長安搖了搖頭。
“就是在好奇你這老頭當年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以至於到現在混得連一個完整的殘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