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臉上塗上一些蜃神仙草的根鬚粉末,那麼他的面容就可以做到變成另一個人。
這種功能對於蜃神仙草這種仙草級別的亙古之物來說並不難。
而且這種變化,保證這世間沒有任何人能夠認得出來。
咔咔~!
說做就做,很快陳長安就在蜃神仙草的根鬚之處拔了幾根根鬚下來。
“嘶~!痛死老夫了啊!”
“我曹,小子,你丫的就不能輕一些嗎?”
“老夫的鬍鬚啊!”
被陳長安突然下手,腎虛子頓時吃痛的叫了出來。
然後他看這樣一旁正在不斷將根粉塗在身上的陳長安,罵道:
“你丫的不是有面具嗎,你戴上那面具老夫也不見得會有什麼人能認出你啊。”
“幹嘛非得盯上老夫啊?”
聽到腎虛子的話,陳長安搖搖頭說道:
“戴上面具只是為了苟且生活。”
“但若是在去為父母報仇的時候,都不能示出自己的真實面目的話。”
“那這報仇又有何意義?”
“這?”
聽到陳長安的話,腎虛子無言了。
下一刻,他陡然吼道:
“那你特麼告訴我你現在做的這些有什麼意義?”
“情懷,情懷你懂不懂!”
陳長安不假思索的答道,隨後他就不理睬腎虛子的話了,而是專心的塗著粉。
不一會兒,一個稜角分明的臉就做出來了。
陳長安在身前凝聚起一面水鏡,仔細的看了看。
嗯,不錯,雖然變化有些大,但還是保留了一些原來樣貌的特徵。
這樣很好,在讓人認不出來的時候,還能保留原來該有的特徵,
沒有什麼比這個還好的了。
“老頭,多謝了。”
“接下來我要走了,你是在這裡等我還是?”
滿意的點了點頭,陳長安隨即對腎虛子問道。
“老夫肯定是留在這裡啊。”
聽到陳長安的話,腎虛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隨後只聽見他又道:
“本來本大爺今天不打算出手的,但看你小子倒是一個孝子。”
“今日就出手幫你一把吧。”
說著,腎虛子突然一手指天,放聲大喝:
“赤天玄叱,聽吾法旨。”
“諸天之意,降臨此身。”
“萬千法則,降!”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