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這樣，種下的文種品質還都不一樣。
有的高，有的低，有的甚至只能當個擺設，能看不能用。
這點李道然理解，畢竟文氣這東西，真的只能看命，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修儒的命的。
可陳長安的這裡呢。
截至目前為止，但凡從他面前走過去的弟子，就沒有一個是不被他看中的。
而且，但凡是他出手的這些弟子，就沒有不成功的！
李道然是真的有點懵。
他曾經見過有儒門資深的大儒給人種文種，而且不止一次。
這些大儒種文種的效率也有比較高的，但，陳長安的這種效率，他是真的沒見過。
別說是那些資深大儒了，就算是儒門七境的大賢，甚至是八境的聖賢，李道然也沒聽說誰有這麼高的效率的！
要是文種能被百分百種成功，當今的儒門何至於這般沒落？
難道...!!
陳長安成的不只是大儒，他實際上是一尊七境的大賢、甚至是八境的聖賢？！
李道然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了。
隨後，他連忙搖了搖頭，打消了這種想法。
因為這不現實，先不說現在陳長安這麼年輕，他根本就沒有可能成為聖賢的底蘊。
再者就是，這幾年來，李道然也沒有聽說過哪裡有大儒成就了聖賢果位的。
要知道，每一尊萬古境強者的誕生，天地間都會發生大動作的。
聖賢的誕生更是如此。
天花亂墜，金蓮地湧，甚至還有文聖人道身顯化為之喝。
可是這些都沒有，所以，這不可能！
要有可能那也就只剩下了最後一種可能。
那就是陳長安他本來就已經證得八境的道果了，所以現在在成就聖賢的時候天地不會再度降下異像。
可是，這可能嗎。
這絕對不可能！
李道然情願相信這個世間有真愛，也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當然。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難道我宗門的弟子天賦真都這麼高，每個人都有修儒道的潛質，都能成功種上文種？
這特瑪扯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