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一樣不要。變成那種討人嫌的模樣,人不人鬼不鬼,即使實力得到了增強,失去的卻更多。”
蛇叔語含誘惑,犬冢獠堅定不移。
論嘴炮,犬冢獠自信不弱於人。
“哦,失去更多?都會失去什麼?”
見說服不了,蛇叔索性想聽聽弟子堅持的根由。
“最表面原因是醜。最根本原因也是醜。醜人多作怪,相由心生,凶神惡煞不一定是壞人,但一定很難融入集體。實力不代表一切,為了追求實力,放棄自我堅持,才是得不償失。”
犬冢獠給出的理由看似高大上,實際上有些牽強。
不過意有所指。
“放棄自我堅持……失去自我嗎?”
蛇叔聽懂了犬冢獠的言外之意。他放下了手上的工具。
今天這個弟子來,看上去從根本上就不是來充任助手的。
瞎扯了這麼多,這個弟子想的似乎是要跟他再好好談談。
這,就有意思了。
自己的威嚴,在這個弟子面前真是越來越彰顯不出來了呢。
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不能說是開始,應該是從最初的接觸,自己這個弟子就沒有攝於所謂的威嚴吧。
只是以前隱藏的比較好,直到最近卻不再隱藏罷了。
是因為實力的增長嗎?
看來是應該好好坐下來談談了。
示意犬冢獠跟上,蛇叔出了實驗室,三轉兩轉來到了另外一處看上去像是會客用的靜室。
榻榻米上有矮腳的桌案,桌上一壺茶水正沸。
“坐。有什麼想說的,都說出來。”
蛇叔的心態看上去很平和寬鬆,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最近很難過。”
先給蛇叔倒上茶水,順便也給自己來上一杯,坐下來捧著水汽淡淡的茶杯,犬冢獠提起的話題有點偏。
“難過什麼?已經是上忍了,草之國的事情,雖然被壓了下來,但老頭子的性格,一定會有補償。”
沒有動茶水,但蛇叔卻意外的配合。
“水門前輩被內推了嗎,所以可以理解。但難過的就是因為這個啊。”
呡了口茶水,清香充盈口鼻,犬冢獠看上去更難過了。
“這有什麼好難過。水門雖然是晚輩,但他的為人風格我還是瞭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