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叫出聲啊,你這個笨蛋,手腳到是快一點啊!”
紅豆臉上有點發白,但還有不知道是氣憤或者羞恥帶來的暈紅,細密的汗水鑽出如瓷的肌膚,涔涔而下,說話的當口腹部的傷口被扯動,不禁吸著冷氣扯起了嘴角。
“好好,我知道了。不過你還是自己忍著點,給,把這根木頭咬著。”
白膩的小肚子上,一道猙獰的傷口還在不住的向外滲著鮮血,血糊糊像是翻卷的嬰兒嘴巴,紅的刺眼。犬冢獠不好再刺激傷員,順手從地上抄起一根木棍遞了過去,準備開始做徹底治療。
“髒死了,才不需要這東西,你快點動手吧,磨嘰死了。”
一把拍開了犬冢獠遞過來的木棍,紅豆緊咬著細碎貝齒,狠狠瞪著犬冢獠,彷彿有什麼深大仇恨似得。
“你說的啊,一會可不要發出什麼羞恥的聲音啊。我跟你講,你的腸子被刺穿了,就算我醫術高明,不會很疼,但治療起來一樣很酸爽的。”
“你到底要不要治啊!”
“嘖,怎麼看你都是傷號來的,這麼囂張的對待醫生真的好嗎?”
“你這個傢伙煩死了,再不開始我走了。”
“小女生就是難伺候。”
“你說什麼,你這傢伙!”
“好了不要動,忍著點,我要開始了。”
“哼!”
一旁擔任警戒的三山岩跟阿斯瑪聽著兩人之間的鬧騰交流有點想要抽搐,該說你們兩個點什麼才好?
注意點場合不行嗎?我們才剛剛跟砂忍打了一場生死戰好不好。
何況這裡荒郊野外的,砂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殺過來了,你兩個正事不顧,還有心情鬥嘴,也是醉了。
“嗯~嗯~呃~嗯~”
事情終於還是向著犬冢獠描述的那樣發展了。
隨著醫療忍術發動,紅豆預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反倒是一股難以忍受的酥癢從腹部的傷口傳來。
感覺像是被白丸溼漉漉的大舌頭在肚子裡不停的舔來舔去,紅豆咬著牙,小臉漲的通紅,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羞恥的呻吟。
看著專心致志‘撫摸’著自己肚子的犬冢獠,儘管知道他是在跟自己治療,但紅豆還是恨不得馬上跳起來直接咬死這個混蛋。
林間清脆悅耳的鳥鳴中,紅豆羞恥的呻吟聲綿綿不絕,聽得三山岩努力的將自己擺的像個石頭,獨獨留下阿斯瑪眼睛亂轉,連身上的傷痛也顧不得了,真是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
“大混蛋啊,我要宰了你啊~”
終於感覺傷口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紅豆不等犬冢獠結束治療,跳起來就像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的撓了上去。
“喂喂,我可是在救你啊,是你自己說不要咬著棍子的,關我什麼事!”
“問答無用,西奈!”
“汪汪~”
“停停停,白丸採藥回來了,你的治療還沒有結束啊,該敷藥了。”
“給我西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