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再也回不去的這位韓某某開始瘋狂了起來,他真當這些讀者這麼好容易被騙嗎?他錯了,至少在他這個人設裡,我是最想抓住他的那一個。”
向王港說完這句話,我便給吳通和秦玥使了個眼色。
一下子和他說這麼多,總得給他一段緩衝與消化的時間與過程吧。
畢竟我們還是很人性化的。
我們三個先後走出了小白屋,獨留王港一人在裡面消化。
我相信,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夠聽懂。
告訴他這些,也是為了一步步的摧毀他心底的防線。
我和吳通各自上了一根菸,雖然透過窗戶我們能看到裡面的王港,但是同樣的,王港也能看到我們。
所以,我們並沒有去看小白屋裡的王港。
小蛇終於回來了,他給我們帶回來了一個訊息,這個訊息便是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死了。
事實上,小蛇已經找到了這個女人,但是在這個女人就要向小蛇說出她的幕後主使時,這個女人便突然死在了小蛇的面前。
狙擊手!一槍打到眉心,絕無任何生還的可能。
是方晴乾的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名狙擊手便是方晴。
小蛇十分的生氣,生氣的同時他也很自責。
“哎,都怪我,我要是早點發現那名狙擊手,那個女的就不會死了。”
“這不能怪你,你剛才也說了,連你也沒有看到這冷槍是從哪裡射來的,這也能證明這名狙擊手已經早就做好準備了。”
一名制服男匆匆的走到了我們的面前,並向吳通說道:“彈道分析的結果出來了,這一槍是從三千米以外打過來的。”
“什麼?”聽到這個數字,我忍不住的縮了一下脖子。
三千米以外是個什麼概念?這個概念就是即使站在哪裡都不安全。
秦玥瞧出了我心裡在想什麼,雖然瞧出但卻沒有說話。
這種暗殺根本是防不住的,而就在我們正在震驚於這個數字的時候,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突然在我們耳邊響起。
慶幸的是碎的不是王港小白屋上的玻璃,不幸的是,那名指認王港的劫匪死了。
等我們衝到那名劫匪所待在的審訊室時,這名劫匪的眉心已經中槍了。
這一槍讓他直接死透,連搶救都不用去搶救。
狙擊手!這名狙擊手是在挑釁上面嗎?
方晴,是你嗎?這名狙擊手到底是不是你。
“轉移王港!”
吳通做出了一個最明智的選擇。
我沒有跟著一起同去轉移點,而是不顧秦玥的阻撓開車去了方晴的住所。
我本來沒有想過,也沒有奢望過能敲開方晴的房門。
可是我錯了,我錯的大錯特錯。
在我敲第二聲的時候,方晴竟然給我開門了。
她已然穿著那天我所見到的透明睡裙,她的頭髮已然是溼漉漉的。
現在才是下午三點左右,不說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洗澡,只說,因為她的開門,讓我對她的懷疑又動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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