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龜殼?龜殼上可有什麼紋路?”
在曹蟒向白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秦玥便已經接過了白桐的話語。
“前輩,這龜殼上的紋路看似簡單,但實則複雜與玄奧。”當下秦玥便將龜殼上的紋路清清楚楚的描述給了曹蟒。
“天干地支!”在曹蟒聽完秦玥的描述後便向我們突然說出了這四個字。
“你猜測他為地圖,也對也不對,對的是你至少看出了它的形狀,錯的是你將天干地支的星象誤認成了地圖。”
“天干地支?前輩你是說這龜殼上的紋路是遠古時期用來記錄天象的天干地支。”秦玥向曹蟒驚訝的問道。
“嗯,如果你描述的沒錯,那麼它便是天干地支無疑了,而我聽你剛才的描述,這龜殼上的便是十干與十二支中十二支的一象,這龜殼上的支象是大淵獻。”
“大淵獻?”我發誓我絕對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不理解?那麼我再說的簡單一些,這大淵獻其實就是一年十二月中的最後一月,這枚龜殼上的星象,便記錄的是夏朝十二月中某一日的天象。”
曹蟒這麼一說,我就聽明白了。
“天象亙古不變,這十二支有另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叫做十二地支,在這十二地支中共藏有二十八星宿,而我剛才說的大淵獻便對應的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室、壁二宿。”
“你們若想要知曉這龜殼中藏有的秘密,必先要找到大淵獻所對應的二宿,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僅憑這一條線索,就算你們窮其一生也無法窺視裡面的秘密。”
“為什麼?”聽到曹蟒的這句話我連忙向他問道。
“因為,它並不只有一個,剛才那個丫頭說了它看著很像地圖,而你們手裡的這枚琥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並不是唯一。只有將其他的龜殼完璧歸趙,你們才能找到那片星空。”
震驚!我震驚的不是曹蟒猜到了這枚龜殼並不是唯一,而是他的博學。
“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在哪裡得到這枚琥珀的嗎?”
“廣北,檀溪。”秦玥向曹蟒認真的回道。
“廣北,檀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廣北應是寒浞誕生的地方了。”
寒浞?
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寒浞,東夷有窮氏部落的首領,后羿的大相,后羿趁夏君太康不恤國事趁虛而入,奪得夏朝政權,在後羿執政的這八年裡,因他不修民事,寒浞便趁機殺死後羿取而代之,寒浞二十八年消滅偏安在斟鄩的夏朝殘餘勢力相,使自太康失國以來長期分裂的中原北方地區重新統一,古籍中記載寒浞晚年驕奢淫逸,不修政事,最後死於相之子少康之手。”
我本以為我是在聽秦玥講故事,可是當我看到曹蟒向秦玥點頭的那一刻,我才敢相信,我原來聽到的不是一個故事,而是在遠古時期所發生的一件真事。
難道說琥珀項鍊與這個叫什麼寒浞的有關嗎?
因為曹蟒剛才就說了,寒浞出生的地方就在廣北。
“那個我想問一下。”我看著秦玥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問。”
“我就想問一下,你剛才說的這個后羿和射日的后羿是不是同一個人。”
聽到我的問話,秦玥如同在看白痴一般的看了我一眼。
“是同一個人,但后羿射日只是個傳說,后羿本是帝堯的射師,這倒是不假,傳說這后羿確實弓法了得。”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便連忙看向小蛇。
“小蛇,你說句實話,和你交手的那三個人到底厲不厲害。”
小蛇突聽得我問,臉上明顯有些不高興,帶著臉上的不悅,小蛇才向我說道:“還行吧,他們三個所使用的路數我從沒見過,要是來上這麼六個,我還真要丟下你們先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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