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夥喪心病狂的東西為了一條琥珀項鍊殺死了三個無辜的人。
吳通安排我們和檀溪市裡一些最著名的古董收藏家與歷史愛好者見面了。
見面是在一間大型會議室。
參加這次會議的一共有二十多個人。
會議室的大螢幕上此刻所放的便是琥珀項鍊。
吳通坐在我們身邊向這些檀溪市的古董愛好者與歷史愛好者們說道:“今天請大家來,就是想請大家辨認一下,有沒有人知道這條琥珀項鍊的出處。”
吳通的聲音落下,下面的人便開始竊竊私語。
在竊竊私語中,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向吳通說道:“吳隊長,我倒是知道一些這琥珀項鍊的由來。”
“哦?劉老您知道?”
這一刻我們所有人都將目光定格在了這位別稱為劉老的身上。
“只是知道一些,說起這琥珀項鍊,便要說一件發生在我們檀溪市的歷史事件,這起歷史事件並非正史,所以在可信程度上我也不能向劉隊長做出保證。”
在吳通的示意下,劉老繼續說道:“確切的說,這件事情要從兩千四百多年前說起,說,檀溪有一位好龜之人,此人不喜大龜,卻唯獨喜歡飼養一些小龜,我看這琥珀裡封漿的便是小龜殼,或許這琥珀便是那人所作。”
本以為聽到的會是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沒想到這劉老卻向我們說了一件這麼無聊的事情。
劉老講完了,吳通卻是一臉的失望。
真若是這麼簡單的話,那兇手殺人的目的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了。
我們直接無視了劉老的這段講述。
大螢幕上開始放出第二個畫面,畫面裡便是韓老他們的死狀,但是畫面裡卻不是劉老他們,而是模型,一個完全按照劉老他們的死狀所做的人物模型。
吳通指著畫面裡的人物模型繼續說道:“在座的有沒有人能看出這是一種什麼死法。”
吳通的聲音剛一落下,劉老的聲音又響起了。
“這種死法叫行懺,行懺並不是一種死法而是一種很古老的祭祀,在檀溪的歷史裡,這種行懺祭祀在我們檀溪的歷史中出現過很多次,據我所知,這種行懺祭祀自先流傳的是一個我們檀溪的少數民族,至於這個民族到底叫什麼我便不知道了,總之,我可以肯定這畫面裡的模型便是在做行懺禱告。”
“行懺禱告,什麼意思?”秦玥向劉老問道。
“懺悔一生所做之惡。”
劉老的這句話還是有用的,至少我們可以確定一點,韓老他們的死確實是一種祭祀。
這個會議很快就結束了。
剛才還是賓客滿足的會議室轉眼間就又剩下我們幾個。
“線索還是太少了,不過我們至少掌握了這種死法到底叫什麼。”
吳通自我安慰的向我們說道。
誰說不是呢?兇手的殘暴我們真的是領教了,一天殺了四個人,再耽擱下去的話,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無辜喪命。
這本來說好是來散心來的,這下可好,這心是散不成了,儘快把這個案子給破了吧。
我們能等的起,但是那些沒有自保能力的人卻等不起。
吳通要送我們,被我們回絕了。
黑俠開不了了,我們只能坐上小蛇的邁巴赫。
“嫂子,我看你們兩個還是小心點吧,這夥人可不簡單,我自認我的鼻子比狼還靈,但是卻沒聞到他們身上的一點氣息,這狼也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我還是個人。”
聽著小狼的這句話,我心想著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們,你想單獨行動?”秦玥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小蛇說道。
“我在,他們不敢動你們啊,我想著我走了,他們應該能收拾得了你們,老三他們走了,嫂子,你知道我在這個世上有多寂寞嗎?我現在才終於體會到無敵是多麼的寂寞了。”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