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許木激動的聲音,看著地上被長毛大猩猩隨手丟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巨型蝙蝠。
我不知道該說這一切充滿了一種戲劇性,還是該說我們真的很幸運。
總之,我們千辛萬苦要找的巨型蝙蝠這一刻便在我們的眼前。
許木說過,它便是我們最終要尋找的目標,如果連它都無法解去我們手臂上的蜈蚣痕的話,那麼也就是說,我們再也沒有希望了。
這一刻許木的目光是灼灼的,灼灼其華的那種灼灼。
巨型蝙蝠就在我們五個人的面前,而我們五個人在這一刻的神色卻是凝重的。
我們都知道它便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在許木的比劃下,這隻長毛大猩猩拉著蝙蝠的翅膀向著我們身後走去,我們也跟上了這隻大猩猩的腳步。
將巨型蝙蝠帶到之前的那條小溪旁,許木便放下了他的挎包。
“現在我要提取它體內的病菌,相信我,相信這片神奇的大自然,相信你們自己。”
許木在向我們說完這句話後便開始動手了。
這一刻的許木很像翁平,他正在解刨這隻巨型蝙蝠。
雖然這一幕相當的殘忍與噁心,但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在認真的看著。
等到許木在用針管等一些物品採取了蝙蝠體內很多的病菌後,便看向了我們。
“你們誰先來。”
“我先來吧!”我看向許木,並向許木伸出了手臂。
我將手臂交給了許木,許木也沒有再說話。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個試驗品一樣,在被許木往手臂裡注射著各種病菌。
當許木將蝙蝠身體裡所攜帶的所有病菌都注射進我的手臂後,許木便用紗布纏住了我的手臂。
等待,此刻我們唯一所能做的便是等待,等待一個奇蹟或者一個絕望的悲劇。
此刻,我的手臂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是我卻能看到我的手臂正在不斷的顫抖著。
這種不斷的顫抖將紗布都滲透成了灰色。
不痛,但卻很燒,這種燒就像是一塊燒紅了的烙鐵正在躺著我的手臂一般。
豆大的汗珠順著我的額頭落下,我的面容在此刻也將近扭曲。
“張兵,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感覺到了疼痛。”
許木看著我,並向我一臉焦急的問道。
我能聽到許木的詢問,但卻無法分出任何的心神向他做出回答。
“感覺到了……但不是疼痛,而是燒,手臂就像著火了一樣的燒。”我拼命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這一句話來。
“沒事的,相信你自己,相信我,這是一個好現象,燒也是疼痛的一種具象化體現。”
整條手臂不但燒,而且非常的鼓脹,這種鼓脹就像是血管要從皮肉裡爆出了一樣。
我再也忍不住這種難掩的痛楚,揚天發出了一聲如殺豬一般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