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通體都變成了黑色,這顆食蛇草也在我的目光下枯萎死掉。
我快步的走到秦玥他們的身旁,並看向他們的手臂。
“有沒有感覺到什麼?比如手臂裡的血液是否流暢,肩膀與身體的連線處是否會痛。”
許木走到顧一成面前並向他問道。
顧一成看著許木搖了搖頭。
“我也說不清楚,沒有感覺到手臂哪裡不舒服。”
“露出肩膀讓我看看。”
在許木的命令下,顧一成脫下了上衣。
正好!這蜈蚣痕正好就卡在手臂與身體的連線處。
許木緊緊的盯著顧一成的手臂說道:“沒有變化就是最好的變化,看來我的辦法應該是有效的。”
“這一路上我也想了很久,我覺得你們手臂上應該不是被什麼生物給咬的,應該是一種病毒,你們所給我看的那張照片,我也在後來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我的答案是,你們很有可能撿到的那個東西是一隻遠古生物的骨頭,骨頭碎了,寄生在裡面的病毒便甦醒了。”
“在南極的冰川雪山下,就有這種沉睡的遠古病菌,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這種遠古病菌並不傳染,至少我與你們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我並沒有受到你們的感染。這是好事。”
許木猜對了,之前西雅婆婆便說過這白神天骨裡是詛咒之骨。
這詛咒也便相當於許木所說的病毒。
這知道我們所中的到底是什麼,我感覺好像也沒有像之前那麼惶恐了。
在熱帶雨林裡我們這一路走的都很慢。
許木在用各種植物抑制我們手臂上的蜈蚣痕。
如果不是遇到那名小販,我們就不可能遇到許木。
我問過許木為什麼要幫我們,他說,他不是在幫我們,而是我們拋給了他一個全新的難題,他說,他生下來便是為研究動植物的病毒而生的。
或許在別人眼中許木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而我們卻不會這麼看許木,在我們眼中許木便是我們的恩人與朋友。
渴了,餓了,都是許木在為我們找吃的,他知道這片熱帶雨林裡的什麼水果能吃,什麼根莖植物能吃。
前方出現了一條不過兩米多寬的小溪。
許木在這條小溪旁停了下來。
“你們將手伸進這條溪水裡,等下無論你們看到了什麼都不要害怕,更不要動。”
許木這句話說的極為凝重。
我們按照許木的命令將手臂伸進了這條不過兩米多寬的小溪裡。
這小溪很清澈,清澈到我都能看到漂浮在溪水中的一條條白色絲線。
白色絲線越來越多,並開始向我的手臂聚攏而來。
聚攏到我的手臂上,便開始如藤蔓植物一樣的沿著我的手臂攀爬,在攀爬中我看到這些如魚線一般細的白色絲線竟是鑽入了我的手臂裡。
看到這驚恐的一幕,我向許木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許木看著我,用一種平行的口吻回答道:“它們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種生物,這種生物我將它們叫做線蟲,雖然我知道它們不是蟲類,但我喜歡這個名字,這些線蟲是這片熱帶雨林裡的毒王,我要是被它們這樣鑽入的話,可能現在你們看到的我就是一片血泥了,這種線蟲體內攜帶著一種極為頑強的腐蝕毒素,這種腐蝕毒素能在屍體中至少存活三天。”
因為手臂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所以,我也沒辦法去體會到許木所說的那種腐蝕。
這一次,這些鑽入我手臂裡的線蟲在我手臂裡存活了很久才死去。
之前不論是金衍蛇還是食蛇草,還是紅螞蟥,他們在我手臂上根本連五秒都支撐不下來就掛了。
而這些線蟲卻在我手臂裡存活了至少十分鐘才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