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許小販的話我們不相信,可是這位中年人應該沒有理由騙我們啊。
在向我們說出此話後,中年人再次向我們問道:“你們找它做什麼?這種蛾子活又活不久,而且還一身的毒,你們別看著它長的好看,但像這種東西,它們長的越好看,毒性才越大。”
“現在整個大峽谷都沒有這種飛蛾了,它們的天敵要比它們數量多,這絕種也是遲早的事。”
完了!聽到中年人的這句話,我這心一下子就涼透了。
中年人向我們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向著他的木屋走去。
透過木門,我能清楚的看到這位中年人的房間裡全是昆中標本。
我看了看秦玥,秦玥的臉色並不好,顧一成、苟棠、赫舍裡戴娜的臉色也是頹廢的。
就在中年人已經走進木屋的時候,卻又突然向我們問道:“你們還沒回答我,你們找它做什麼?”
聽到中年的的這句話,難道要我們向他說實話,我們找這種飛蛾是來解除我們手臂上的詛咒的,他會信嗎?即使信了又能如何,這玩意它已經絕種了啊,我們沒救了啊。
“大叔!”秦玥再次走向這位中年人,並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
“請問大叔,您認識這圖片裡的生物嗎?”
我知道秦玥拿出的是什麼,是我們之前在白神天骨裡看到那種或是生物或是病菌的照片。
中年人從秦玥的手中接過了照片,並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是一種菌,我不知道你這照片裡與我看到的是不是一種。”
“一種菌?什麼菌?”我下意識的向中年人問道。
“白骨菌,這種白骨菌長的跟人骨很像,而且比普通的菌類植物要堅硬的多,白骨菌的身上便寄生著這種菌類。但我不確定照片裡的和我說的是不是一種。”
白骨菌?
看來這一萬塊錢好像沒有白花啊!
“你們不是來大峽谷旅遊的吧,你們問我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們若不想回答就離開吧。”
中年人看向我們再次問道。
“不瞞大叔,我們有朋友中了照片上這種菌類的毒,我們聽說這種天蠶蛾可以解去這種菌類的毒性,所以我們才會像您打聽天蠶蛾的下落。”
秦玥是帶著禮貌的語氣向這位中年人去說的。
可是這位中年人卻是向秦玥直接暴起了粗口:“扯淡,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用大半輩子的時間都迎來研究這大峽谷裡的各種昆蟲,什麼物種,什麼毒性相生相剋我能不知道,你那位朋友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這中年人越說越氣。
“天蠶蛾是一種絕食性飛蛾,它自身並不能覓食,而且我剛才說過天蠶蛾是有天敵的,它的天敵便是天蠶蛾毒性的解藥,可你那位朋友卻信口雌黃的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這中年說到氣處,便是開啟話匣了。
“你們將你的那位朋友帶來,若是這照片裡的菌類真是白骨菌的菌毒,那麼我可以為他祛毒。”
在中年人的這句話落下的剎那,我們每一個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咋辦,剛才秦玥已經說了是我們的朋友,這現在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腳嗎?這個謊該如何去圓。
“老師傅,其實我們是帶著我們這位中毒的朋友來的。”
在我正琢磨著該如何圓謊的時候,赫舍裡戴娜已是摻著我的手臂,將我參扶到了中年人面前。
“老師傅,就是他中的毒。”在我一臉的呆滯下,赫舍裡戴娜已是掀起了我的袖子。
尼瑪!這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身倒真是一絕。
中年人拉住我的手臂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
看完後,中年人便衝進了它的木屋。
等到他再次從木屋裡一瘸一拐的走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手裡竟然拿著一條暗黃色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