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層深淵的第二層只有一樣東西,這唯一的一樣東西便是一口木棺。
這口木棺靜靜的躺在第二層的空間內,棺底朝上、棺蓋朝下。
算了算距離,我們離下方大概有五米多的高度。
這五米多的高度,秦玥一個縱身便跳了下去。
緊隨其後的便是白桐。
他們一個個身手矯健,平安落地,我也是心下一橫噗的一下便跳了下去。
姿勢是帥,勇氣是可嘉,但是若是沒有白桐接住我,我恐怕半條腿都要折在這裡了。
在我們全部人都平安落地後,昆奴和白桐便將這座木棺給翻了過來。
木棺是被翻了過來,但是在翻過的途中,棺蓋也是從棺身上掉了下來。
棺蓋掉下,棺裡的東西便開始在裡面搖晃。
在搖晃中,棺主的骷髏架也被搖散架了。
這口棺木裡只有這一副骷髏架,雖然它已經被搖散,但是秦玥還是向我們說出了一句令我們毛骨悚然的話來。
“六指,無論是他的雙手還是雙腳都多出了一根手腳指,而且他的腿長與身長並不成一個正比。”
“通常,我們身體比例是在四六分,或五五分,但是就這具骷髏骨來看,他的身體比例是三七分,還有這個——”
秦玥在說話時已是將手伸進了棺桲內。
我們每一個人都死死的盯著秦玥伸進棺桲內的手,秦玥在散掉的枯骨裡開始一陣的摸索。
而當秦玥從這堆枯骨裡取出兩樣東西后,我們每一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這兩個東西一個是很像戒指的骨環,一個是一截骨頭。
“我曾跟翁平先生學過一些解刨上的知識,這個很像戒指的骨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便是他身份的一種象徵,而這截鎖骨與盆腔,證明了她的性別,這是一位女性,而且應該是一位身份極為崇高的女性。”
在秦玥向我們說出這句話後,便拭去了骨環上的灰塵。
“你們看,這個骨環是經過刻意打磨過的,雖然我不知道它的朝代,但是我猜測這枚六稜骨環是戴在她第六根手指上的戒指。”
“而戒指這種裝飾品,雖然在我們生活的這個時代裡,它已經被冠上了另一種定義與意義,但是在古代,戒指便代表著其主人身份。”
“這裡已經沒有太多能夠研究的價值了,我們可以下往第三層。”
我聽的是一陣目瞪口呆,白桐也是和我一樣。
而就在白桐準備用魏子劍鋸第三層的入口時,昆奴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我想問你們一下,既然咱們都已經進入了九層深淵,為什麼我們沒有看到那名老僧人的遺體呢?第一層明顯是密封的,第二層也是,老僧人明明是掉進了九層深淵裡,這我的族人們都是親眼看到的,可是在這密封的環境裡,老僧人的遺體去了哪裡?”
聽到昆奴的這句話,我們都愣住了。
對啊,我們來九層深淵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尋找掉入九層深淵裡的老僧人嗎?
可是他的遺體或者舍利呢?
白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們每一個人也都如同被定身一般的定在了原地。
這每一層都是密封的,老僧人的遺體不可能有穿透功能吧。
正常情況下,我們應該在進到九層深淵的那一刻,便應該看到老僧人的遺體的,可是在進入九層深淵後我們都忽略了這個問題。
而且第一層,我們可是仔仔細細的都搜尋好幾遍了,別說遺體,就是連塊骨頭我們都沒有見著。
這他媽的真是邪了門了。
“昆奴,我問你一下,你當時有親眼看到老僧人掉進九層深淵裡嗎?”
聽到赫舍裡戴娜的問話,昆奴搖了搖頭:“沒有,我當時還沒出生呢。”
“那也就是說,這事情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了是吧?”
“嗯,好像是。”昆奴想了一下才向赫舍裡戴娜回道。
“老闆!”赫舍裡戴娜看向秦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