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卓戈在陰咒沙漠裡沒有找到那個視野盲區,那麼他又是如何進入詛咒沙群的呢?
根據他的描述,我們進入詛咒沙漠的路線是一致的,既然一致,那麼找到詛咒沙群的難度也一定是一致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卓戈在說謊!
目前最讓我無法理解的不是卓戈說謊,而是我們手臂上的四方鑰紋身,它是在什麼情況下刻在我們五個人的手臂上的,而我們五個人竟然毫無所覺。
這個人在我第一次站在大戈壁上的時候便找到我向我推銷他的駱駝,我想那時他就已經開始在有意的接近我了。
“現在最讓我無法理解的是我們手臂上的四方鑰紋身。”
我想大家說出我最無法理解的事情。
“確實,這個很難解釋。”聽到我所提出的這個問題,顧一成也是搖了搖頭。
“如果這紋身真的是在我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刻在我們手臂上的,那這件事就太過的詭異了。”
討論到這裡,我們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到底是什麼時候呢?我絞盡腦汁的去想,卻依然毫無所獲。
“先不討論這個,既然卓戈在說謊,那麼他那晚所對我們說的話也應該是在撒謊。而且我懷疑這個卓戈應該是認識袁亞與沁雅的,不然他不可能準確無誤的說出他們兩個的名字,只是,這其中有一點我沒想明白,他為什麼要向我們說這一段謊話呢?他是要嚇我們?還是在故意為袁亞與沁雅製造神秘。”
“這還不是最難以理解的,真正難以理解的是卓戈的動機,他為什麼要救我們,又為什麼在這五天裡每晚都會準時的進入沙漠。”
苟棠和赫舍裡戴娜的討論我都在聽著,只是越聽卻越是糊塗。
我們手臂上的四方鑰紋身並不是藍色的,而是綠色,這種綠色有點像銅鏽的顏色。
“這些天,我一直在研究手臂上這個突然多出的四方鑰紋身,其他的我不敢確定,但我能確定的一點是,這個紋身並不是人為刻在我們手臂上的,而是像種子一樣,在我們手臂上生長出來的。”
“生長出來?”
在秦玥向我們說出這句話後,我們每一個人都露出了詫異以至驚訝的神色。
“嗯,在進入詛咒沙群前,我可以確定我的手臂上並沒有出現這樣的紋身,在我們在詛咒沙群面對那場突發性的風蟻事件時,我們的手臂上也沒有出現這樣的紋身。”
“這枚紋身出現的時機應該是在我們進入詛咒沙海後,或者在我們返回的這段時間裡出現在我們手臂上的。”
“而我更傾向於前者,更傾向於詛咒!”
“詛咒?”聽到秦玥說出的這個字眼,我也一臉驚容的看向了她。
“嗯,詛咒,石殿的詛咒,現在我們可以給那座石殿定義上一個新的名字,四方石殿,而我們在四方石殿中所拿到的地圖與鑰匙,便是解開我們身上詛咒的鑰匙,”
“雖然我並不知道這枚詛咒會為我們帶來怎樣的危害,但是我們應該揭開這張地圖裡的真相,並讓這枚石鑰與地圖完成它最後的使命。”
“玥玥說的沒錯,我贊成。”
在秦玥聲音落下的同時,苟棠便第一個贊同了秦玥的提議。
我自然不必說,而顧一成和赫舍裡戴娜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秦玥再次拿出獸皮,並攤開在了桌子上。
這一刻,我們每一個人都在死死的盯著這張獸皮裡那密密麻麻的線條。
“這些線條應該是代表著山川或者河水之類的,我們可以將它當做一副簡體畫,這樣子應該就能好理解一些。”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而我們五個人可比那三個臭皮匠要有智慧多了。
在我們的目不轉睛下,在秦玥再一次的在一張白紙上的描繪下,經過比對,參照,排除,重組,推翻等一系列的重新組合下。
一張簡略的地圖在這一刻展現在了我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