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苟喜來話糙理不糙啊!這位墓主到底在想啥呢。
“博通古今、學富五車,這位墓主生前想必是一位空有滿腹經綸、卻無處施展抱負的大才。”
秦玥的聲音在我們四人的耳邊響起。
也是在秦玥對著我們面前的這一堆木板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突然感覺到,感覺到我的眼前好像跟忽明忽滅了一樣。
沒錯,就是忽明忽滅。
而造成我眼前這忽明忽滅的正是那懸在宮樑上的一盞盞燭火。
燭火在宮樑上開始肆意的搖曳,整座靈宮好像都開始跟著這燭火一起搖晃了。
明明這座靈宮是密不透風的,為什麼這宮樑上的燭火會在無風的狀態下搖晃?
難道是——難道是因為秦玥剛才對著這一堆木板所說出的這一句話觸動了這位墓主的心靈,說到了這位墓主心裡的痛點?然後引發了這位墓主心裡的共鳴?
這——這咋可能,這不扯淡呢嗎!
我不敢再去看那一盞盞懸在宮樑上的燭燈了,這他嗎的真的太邪乎了。
“秦小姐,是那個大東西。”
苟喜來的聲音突然在這忽明忽暗的昏黃下響起。
聽到苟喜來的這句話,我也是一臉緊張的向苟喜來看去。
這昏黃搖曳的燭火在苟喜來的臉上來回的晃動著,在燭火的晃動中,我看到了——
看到了苟喜來的一雙耳朵在動。
耳朵在動,苟喜來的臉色也是跟著這搖曳的燭光在不停的變幻著。
忽白忽黃、忽暗忽明!
在這忽暗忽明,在這忽白忽黃中,苟喜來突然伸手指向了我們上方的宮梁。
“它就在我們的上面。”
聽到苟喜來的這句話,我也是下意識的再次看向了苟喜來伸手所指的方向。
那宮樑上的一排排燭火依然還在搖曳,在燭火的搖曳中,我甚至能看到那聚攏在一盞盞燭火裡的微小灰塵。
灰塵在燭火中正在緩緩的下降,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它回來了!”
秦玥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輕輕的響起。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感覺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它?它是誰!
難道是那條兩隻眼睛就已經足有磨盤一般大的大魑。
大魑回來了?還就在我們的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