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鴞河就坐落在礦區,但這白蓮水庫卻和礦區完全沾不上任何的關係。
風安兩礦一庫,就這麼屁大點的地方。
我已經在認真的回憶了,可是卻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我看向苟棠頹廢的搖了搖頭。
但也是在我搖頭的剎那,一個名字突然從我的腦子裡冒了出來。
高祖一!
我們礦裡的一個長壽老頭。
這高老爺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今年應該整整一百歲了。
一位百歲老人,卻膝下無兒無女。
不是兒女都過世了,而是這位高老爺子一輩子都沒結婚。
這個老頭很邪,我們礦上的人大多都不待見他。
而我也是這大多人中的一員。
為啥連我也不待見他,因為他那張嘴真的太邪了。
邪門到說誰誰死。
我媽、我後媽、礦裡好多死去的人,這高老頭都曾對他們說過:“我看你印堂發黑,這幾日必有血光之災。”
他的話靈不靈驗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聽過高老頭說這句話的人無一都發生意外了。
當我向秦玥他們說出這個高老頭後,即使連秦玥都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靠,這麼邪門,這高老頭難道以前是個算卦的?”
聽到顧一成的這句話話,我向顧一成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礦裡的人都對這個人避而遠之。”
“而且礦裡的老人們,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清這個高老頭的過往,總之,這個人就像是一個生活在我們生活圈裡,卻又不屬於我們這個生活圈裡的一個特殊存在體。”
“那為什麼我們要去找他呢?”
瘦子一臉疑惑的向我問道。
聽到瘦子的這句問話,我也是用一種疑惑的語氣向瘦子不確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啥,就是突然想到這個高老頭了,也許是一種直覺吧。”
“那我們便去會會這位百歲老人。”
秦玥蓋棺定論,我們自然不會反駁。
這個高祖一併沒有居住在礦區裡,而是居住在鐵道下的一口老窯。
從山上走下,我帶著秦玥他們向高祖一居住的老窯走去。
走到目的地,我們便在老窯門口見到了這位百歲老人。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年齡,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位正在門口推動石磨的是一位百歲老人。
石磨裡明明沒有豆子,他到底在推個什麼勁兒?
在我們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這位百歲老人才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放下手中的活計,而後用一雙幾乎都快掙不開的眼睛看著我說道:“你是張成柱的娃娃吧,叫什麼來著,對,張兵,你這個小娃娃叫張兵。”